rider提著偉伯走出快餐店,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淵源?”
綱吉思索道:“難道是有一個servant和saber你有關係嗎?”
“等到了今晚就知道了。”
騎士王站起來對綱吉道:“master,您的那位老師動機不明,而我們的計劃也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我們先去看看您那位老師到底是為了什麼出現在冬木。按理說,聖杯戰爭一旦開啟,碰到擁有力量之人都會被結界攔在界外,直到聖杯戰爭結束才會解除。您的老師現在突然出現在冬木,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去調查清楚。”
綱吉問:“恩。可是冬木這麼大,我們要怎麼找茲爾若老師?”
“您先試著聯係一下時計塔。”
亞瑟道:“先看看這到底是時計塔那邊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好。”
綱吉掏出手機想要與時計塔的教導處聯係,又轉念一想自己並不是那塊套話的料,他還是決定先去問問同學。
把納茲放在亞瑟身邊,綱吉抱著手裡用短信戳了他認識的一個同學。那是在他第一天到達這個世界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人,是時計塔裡的貴族子弟之一,家學淵源,為人傲慢卻對同樣家世的人很好,最重要的是那個同學擁有一頭耀眼的金色頭發和迪諾很像,綱吉對他有一種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隱約親近。
和同學打聽了一下,綱吉抬頭:“saber先生,時計塔裡對聖杯戰爭並沒有特彆動作,茲爾若老師給學校的理由是宅久了,想出來走走。”
騎士王沉吟片刻說:“那這也許是他自己的意思。我們先去昨天遇到他的周圍調查。”
順著納茲指引的方向,綱吉他們來到了昨天小獅子收到襲擊的地方。騎士王在勘察現場,綱吉則在詢問小獅子。
綱吉:“茲爾若老師是怎麼攻擊你的?他應該是知道納茲你的?”
小獅子抓了抓爪子,肉乎乎的梅花墊輕輕拍了拍綱吉的手點頭:“嗷嗚。”
“叫了你一聲,確定你的身份後就動個手?”
綱吉不太高興,他安慰地摸摸納茲的小肚子道:“故意攻擊你的,這是為什麼……他的目標是你,或者說是我嗎?”
“嗚嗚。”
小獅子舔舔主人的手指,張嘴噴了口小火苗出來:“嗷。”
“好像收集了你的火焰?”
綱吉臉色突變:“有兩次故意迎上死氣之炎?”
不遠處的亞瑟聽聞疾步走過來,道:“master,您是否在您的這位老師麵前使用過您的力量?”
“沒有。不過——”
綱吉頓了一下道:“我在時計塔的時候,他曾經強行觸發過我的力量,我的火焰和手套他都看過。”
“我明白了。”
騎士王認真道:“您是蓋亞意識從異世界強行帶來的,您的力量體係與這個世界其實並不相同,為了讓您能夠合理地融入本世界,您的力量被蓋亞意識掩蓋成魔術回路。但這畢竟隻是一個障眼法,在某些特殊的人看來,您的力量結構其實還是有些許怪異之處。他也許是已經對您產生了懷疑,所以才故意從時計塔來到了冬木,故意攻擊納茲收集它的力量——因為納茲是你的使魔,它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
“……那我該怎麼辦?”沒想到茲爾若的目的竟然是自己,綱吉摟著小獅子的手緊了緊。他在慌張和不解的同時,一種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意油然而生。
就像是十年後的時候看到京子小春他們因為自己而受到攻擊時的心情一樣,又像是在繼承儀式時知道炎真他們是因為自己而被戴蒙操控時一樣,困惑不解又生氣憤怒。
“一定要在大聖杯降世之前將這件事情解決掉。”
亞瑟說:“現場場地破壞程度輕微,而且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魔力或者是其他力量……掃尾掃得很乾淨,應該是早有預謀。”
綱吉:“那我們……”
“他的目標既然是master你,肯定還會再度出現的,敵暗我明,我們等他先出手。”
騎士王開口:“今晚的王宴,應該會有其他servant出現,master,如果可以的話,請您不要出手,一切都交給我和納茲就行。”
“saber先生你的意思是——隱藏實力?”少年首領試探道。
“恩,昨晚酒的真相相信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您力量的特殊性,還有您可以代替令咒供給給我大量魔力的這件事情如果也被他們知道,我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這樣對我們的計劃並沒有好處,而且還會徒生事端。”
騎士王看著窩在綱吉懷裡的納茲嚴肅說:“今晚就交給你了。”
小獅子仰著頭,臉旁的小胡須顫巍巍地抖了抖:“嗷嗚!”
入夜,夜色無邊,月沉寂靜。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於冬木郊區的樹林深處,這是一棟占地麵積巨大的歐式大城堡。白石牆壁在月色下泛著瑩潤白光,外牆雕飾奢華優美,內裡是木製結構,層層疊疊地交接成繁複精致的骨架。
這座古老美麗的城堡在今晚迎來了第一披客人——ncer組。
肯尼斯帶著他的servant不請自來,在城堡大門處以月靈髓液暴力破開愛因茲貝倫的結界。因為對自己力量的自信,肯尼斯讓ncer離開自己身邊去牽製住城堡裡的saber。
“autontoporiunl quaerere。”
(自動索敵)
月光下,銀色的液體恍若擁有著生命一樣跟著肯尼斯流淌進城堡,城堡裡無數的魔術陣式被月靈髓液儘數破壞。水光瀲灩中,儘情伸展的月靈髓液在城堡中肆意遊動,在肯尼斯的目標。很快,月靈髓液就找到了saber真正的主人——衛宮切嗣。
“找到了。”
肯尼斯輕蔑地笑了一聲,身旁的月靈髓液潺潺而起將他的半身環環包住,他跟著寶具的指引不急不慢地向衛宮切嗣的所在地走去。
“ire:sanctio。”
(追蹤抹殺)
城堡外是隱約的戰鬥聲響,肯尼斯知道,那是ncer已經與saber交上了手。
“就是這樣ncer,把那個servant牽製住,不能讓她有機會趕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城堡外,一隻黑色的蝙蝠倒掛在樹枝上,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座蒼白城堡。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槍響響徹。
在森林中激戰的兩位servant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停下了雙手。
拿著□□的騎士開口:“我的master失敗了。”
“是的。”
深藍色甲胄裙裝的金發少女騎士王雙手握劍,神色淡然:“還打嗎?”
“不了。我該去救他。”
被稱為光輝之貌的首席騎士收起自己的□□,輕柔的月輝透過枝葉撒下,這張被仙女精靈所眷顧的臉擁有著能夠讓異性瘋狂力量。這男性魅力爆棚的俊臉上此時滿是未儘興的失落和對所忠誠君主受傷的關切。
“告辭。”
ncer化為靈子,消失在少女騎士王的麵前,阿爾托莉雅見狀也回到了愛麗絲菲爾身邊。
她的master衛宮切嗣可是那個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冷酷暗殺者,實力強大不說,對魔術師的攻擊可謂是效果拔群。ncer的master如果與衛宮切嗣一對一,勝利的天平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摔向那個男人,現在自己隻需要將愛麗絲菲爾保護好就夠了。
ncer將肯尼斯帶走,而衛宮切嗣卻準備斬草除根將肯尼斯於今晚斬殺。
“愛麗,你們留守這裡,我出去一會。”衛宮切嗣在城堡裡留下口信就離開了城堡。
“……”
回到城堡的少女騎士王聽完衛宮切嗣的留言神色複雜,她扶著因為城堡被破而受到魔力反噬渾身無力的愛麗絲菲爾,少女騎士王沉聲道:“愛麗絲菲爾,你先去休息。”
精致的人造人突然搖搖頭,說:“又有人來了。”
“什麼——?!”
轟隆隆。
窗外忽然一陣電閃雷鳴,白色閃電從森林深處閃爍而來,沉悶的雷聲伴隨著撕裂大地般的巨大動靜。在月靈髓液的入侵下還依然□□的大門被大力撞破,兩隻公牛拉著一輛粗獷神車衝了進來,停在大廳。
rider從自己的神威戰車上跳下來給少女騎士王打招呼:“喲,saber。”
少女騎士王護著身後的愛麗絲菲爾,暗自警戒:“rider,你來這裡做什麼?”
“沒看到嗎?”
rider將神威戰車上的酒桶扛起來大聲笑道:“當然是來找你喝一杯的,帶路,來一個可以舉行酒會的庭院。”
蒲扇大的手在酒桶上拍著啪啪作響,rider豪邁地大步走上前道:“快點。”
少女騎士王與愛麗絲菲爾麵麵相覷,因為衛宮切嗣現在也不在城堡裡,她們這邊戰力不足,阿爾托莉雅決定暫時順著伊斯坎達爾的意思來。
庭院裡。
薔薇科的花朵幽幽綻放,如水月色下,花瓣上水汽氤氳成滴,薔薇妖嬈又驕傲。
“既然彼此都是王,也對王互不退讓。那我們就這樣,不是流血的戰爭,而是氣量的問答。”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說:“到底誰的資格,誰的氣量更配得上聖杯,用酒來衡量是最清楚不過了。”
“哼,這種鬨劇還想演到何時?”
金子般耀眼的靈子於庭院間彙聚,身披黃金之盔甲的古老之王吉爾伽美什竟然也出現在這裡。年輕的王者嗤傲矜貴,他出現的一瞬間使這空曠庭院蓬篳生輝起來,吉爾伽美什冷笑道:“到此為止,雜修。”
“archer?!你怎麼會在這?!”
少女騎士王右手微握,被風王結界包裹著的聖劍出現在她的手中,阿爾托莉雅深深忌憚著這個servant。
“我在街上看到他了,就邀請了他。”
rider衝著archer抱怨道:“來得有點慢啊。不過也難怪,你與餘不同,徒步而來確實要慢一些。”
吉爾伽美什漫不經心得環顧四周,挑剔道:“竟然選擇這麼簡陋無趣的地方舉辦王宴,你要對害朕白跑一趟的失禮做出怎麼樣的賠罪?”
被archer隨意的目光掃過的愛麗絲菲爾和偉伯都畏縮地各退一步,這位servant的氣勢太強,連一句漫不經心的詰問都讓人膽怯。
“彆那麼嚴肅嘛。”
征服王遞給吉爾伽美什一柄酒勺道:“來都來了,先喝一杯。”
吉爾伽美什看了一眼遞過來的酒勺,一臉嫌棄:“你這是哪來的便宜酒?這種東西能考驗出真正的英雄器量嗎?”
說罷,吉爾伽美什抬手,小小的金色漣漪在他的手上出現。這金色漣漪的威力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所目睹,眾人見狀紛紛警戒起來。
金黃熠熠的圓潤酒器從漣漪中落下,光滑細膩的金器在夜色中發著奢華的光。
“哦!這是——”rider饒有興致地盯著這酒器。
“這才是真正配得上王者的王酒。”
吉爾伽美什又拿出四個杯子扔給伊斯坎達爾,傲然說道:“感恩戴德地好好回味。”
“哦~這可是……”伊斯坎達爾嗅嗅酒器裡的味道,甘厚醇香的味道讓他心生歡喜,他抱著圓滾滾的金色酒器給四個杯子都倒上了酒。
“rider,你還邀請了他人嗎?”
少女騎士王見伊斯坎達爾將多餘的這一杯酒放在一旁,奇怪道:“王應該就隻有我們三人?”
“不不不,還有一位。”
伊斯坎達爾笑起來,扭頭衝偉伯道:“偉伯!他們還沒有到嗎?”
“誒?阿綱說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偉伯看了一眼手機回答。話音剛落,庭院裡忽然響起了一聲巨響,似乎是什麼物體從天而降,楊起無數的煙塵,薔薇被風力撕裂,瑩瑩幽藍的花瓣漫天飛舞,花雨繽紛。
“咳咳咳——”
“嗷嗚!”
贈送:
“喲,你來了啊。”
伊斯坎達爾高興地衝著灰塵中心道:“酒給你留著了,時間也剛剛好。快來快來。”
“萬分感謝。”
懷裡的少年被他輕輕放下,青年模樣的騎士王從塵土飛揚和薔薇花雨中緩步而出,這是一切光明的化身,這是大不列顛奇跡的王中之王——亞瑟*潘德拉貢。
“rider,這位是?”
少女騎士王一見到這人,就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親近。
“saber,問你呢。”伊斯坎達爾一副正在看好戲的樣子。
“saber?”
吉爾伽美什疑惑地看著這個第一次見的servant,語氣詫異:“你也是saber?”
“saber,這個servant的屬性……非常厲害。”
愛麗絲菲爾突然開口,她緊緊地盯著亞瑟,目光複雜:“ex……”
“什——”阿爾托莉雅瞪大了眼睛。
“先不說其他的,來來來,先喝酒。”
伊斯坎達爾將酒杯遞過去:“這可是金皮卡提供的美酒,很是香醇。”
亞瑟帶著綱吉來到三王之間坐下,他接過伊斯坎達爾遞過來的金酒杯一飲而儘,讚歎道:“好酒。”
伊斯坎達爾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就說。”
“你是誰?”少女騎士王握著酒杯,盯著亞瑟。
“吾名亞瑟,亞瑟*潘德拉貢。”亞瑟微笑道。
“什麼?!”
不僅是少女騎士王他們,連一直都神色不明的古老之王吉爾伽美什也露出驚愕的神情。
“亞瑟王?”
吉爾伽美什眯著眼,看著亞瑟半響隨即又大笑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稀世鬨劇一般:“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你也說自己是亞瑟王,她也說自己是亞瑟王,這一場荒唐鬨劇讓朕甚是愉悅。”
“她?”
亞瑟聞言怔愣了一下,他側頭看向一旁的少女。金發碧眼,和自己畫風相似的甲胄,還有那根將內心想法暴露得玲離儘致的呆毛。
“我名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
阿爾托莉雅正色道:“我就是亞瑟王。”
“……”
亞瑟心裡千回百轉,麵上的微笑依然和煦,隻見他緩緩開口,一字一句地道:“啊,真巧。我也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我也是亞瑟王,”
綱吉:“……”
媽耶,好尷尬,
納茲:“嗚嗚……”
這個時候,不說話就對了。
兩位亞瑟王就自己的來曆,自己的記憶和大不列顛的曆史做出交叉求證,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兩人都是大不列顛的王者,區彆隻在於雙方性彆不同,二者都是平行時空的自己。亞瑟和阿爾托莉雅對此適應良好,露出愉悅的微笑。
其中亞瑟地心裡突然彎彎繞繞起來,現在有女性的自己在前,而自己又有少年的魔力供給,操作得當的話可以更加輕易地破壞聖杯。
“雜碎,這隻使魔是你的嗎?”吉爾伽美什暼了一眼綱吉懷裡的納茲,語氣淡淡。
“是,是的。”
吉爾伽美什的氣勢太強,非戰鬥狀態下的綱吉和納茲都是慫慫的,少年首領抱著納茲訥訥點頭。
“嗚。”納茲也埋進綱吉的懷裡,試圖裝死。
偉伯:“……”
喂喂,納茲你那根尾巴還在動誒,扯裝了!
“嗬。”
吉爾伽美什意味不明地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綱吉。
少年被這一聲冷哼嚇得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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