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莎本就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於是在得到尤裡肯定的回複後,便帶著索尼婭頭也不回的離開。
自此,兩隊人就此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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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無天日的下水道,是陰溝裡的老鼠最喜歡的天堂。
不僅是因為這裡漆黑一片,更是因為下水道裡足夠僻靜,是躲藏隱匿的絕佳之地。
但就是這樣一個常年寥無人煙的地方,此刻竟出奇的傳出一陣對話聲。
隻見一隻渾身閃爍著藍光的大鳥飛在半空,不停的抱怨道:
“嘿,夥計。”
“我可是難得登場一次,你就不能挑個更有情調一點的地方再讓我出來嗎?”
“這破下水道又臟又臭,要是弄臟了我的羽毛該怎麼辦。”
“噢,在這個鬼地方我甚至連翅膀都伸展不開,真是一刻也呆不下......”
“閉嘴格裡芬,我讓你出來可不是為了聽你抱怨的。”尤裡熟練的捏住格裡芬的鳥嘴,製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在目送著兩個女孩離開之後,尤裡便獨自一人進入了下水道。
也正因此,他將格裡芬給召喚了出來,借著格裡芬身上散發的藍光,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在此刻的一人一鳥周圍,盤踞著數不清的漆黑植物,就像是加長加粗版的荊棘,每一根至少都有三米長。
渾身布滿了細密針刺的同時,最頂端的位置更是生有一根宛如放大了無數倍的蚊子口器,隱隱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這要是不小心挨上一下,身上指定得多出手臂大小的窟窿。
不過幸運的是,它們目前似乎還處於沉睡階段,一個個低垂著腦袋沒有被喚醒。
“這可比醫院用的針管大多了。”格裡芬掙脫了束縛,站在尤裡的肩頭。
“可惜沒有穿性感小裙子的女護士。”尤裡摩挲著下巴,十分感興趣的湊近打量:“這些應該隻是最小號的家夥,克利菲斯的本體估計要比這大得多......話說這玩意總給我一種很眼熟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見過。”
尤裡說著,微微蹙緊了眉,仿佛一口老痰卡在喉間卻無法將其咳出。
他的思緒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盤旋,卻始終記不起到底在哪見過這個東西。
“想不起來就算了,還是先把眼前這些雜草給拔掉再說,草莓女孩她們估計已經快到鎮子邊緣了。”格裡芬適時提醒道。
“行吧,那麼...準備開工!”
尤裡不再去糾結那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活動著快要生鏽的脖子和手腕,儼然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要幫忙嗎尤裡?我猜你需要一個園丁,不過我可沒帶園藝剪什麼的。”格裡芬撲騰著翅膀,顯得有些興奮。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出來放風憋得有些難受,導致它現在的情緒格外高漲。
“用不著。”
尤裡無情的表示拒絕,但旋即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秘的瞥了它一眼道:“倒是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