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不要.......”
秦依梨在現代母胎單身21年,連男生的手都沒有拉過,更彆說這樣大尺度的交互。
再者,對於這種帶著強迫式的交互,秦依梨心中抵觸無比。
這擱現代是q奸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依梨在疼痛間抵達雲端,她虛軟的身體靠在易守辭的懷裡。
易守辭親吻著她的額頭發絲,安撫著她的空乏。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強迫這一事實,除了她那個暫未露麵的丈夫。
秦依梨雙目緩緩清明,她感覺到易守辭懷中的硬物。
“阿梨,我這就下旨讓你和司馬麟和.......離”易守辭麵容柔和不少,聲音都有些雀躍,可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低下頭。
在他的胸膛,赫然插著一把短刀,是他放在懷裡的那把。
“阿梨......”易守辭不可置信地喚了一句。
秦依梨起身,撐著虛軟的身體下地,眼中的恨意使得易守辭蹙了眉頭。
“阿梨,你在恨我?”易守辭仍是不可置信,看了胸膛的刀又看向秦依梨。
秦依梨冷哼一聲,“難道你不該死嗎?”
“阿梨.......你身負寒冰蟬,若不與男人歡好你會死的。”易守辭紅著眼解釋。
“那也用不著你,我有合法丈夫,他叫司馬麟。”秦依梨言辭激烈。
易守辭聞言臉色瞬間暗了下去,雙目中的嗜血在霎那升騰而起。
他下床,一步一步地朝秦依梨逼近。
“你還想著司馬麟上你?你對他還真是用情至深啊。”易守辭的語氣於先前全然不同,猶如淬了毒,讓人不自覺害怕。
秦依梨不由得後退,最後被抵在桌邊退無可退,一陣害怕從心底生出。
她的手胡亂摸索著,就觸摸到一個酒壺,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提起酒壺直接砸到易守辭的腦袋上。
她以為易守辭會後退哪怕一步,可那個男人逼近了她,鋼鐵般的手指掐住她的頸脖。
易守辭看著她漲紅的麵容,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真的,愛上了司馬麟了。”
秦依梨艱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清晰的話語一字一句地從齒間蹦出,“他是我的合法丈夫,你算什麼?”
你算什麼?
聽到這話的易守辭不受控製地退了一步,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
片刻後他冷冷一笑,“彆想了,司馬麟不會碰你的。”
“他碰不碰我都和你沒關係,你都不能碰我!”秦依梨激烈回懟。
她討厭死易守辭了。
聽到這話的易守辭一下子失了力氣,他按著胸口後退幾步,一把抽出胸口的短刀。
短刀刀柄上紋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梨花,是她最喜歡的花。
這把刀,是秦依梨送他的及冠之禮,名為辭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