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七王見縉王的位置空著,就讓一個管家出來話事,懷王、襄王、梁王、項王、晏王與景王等六王皆是皺了皺眉,而唯有老神在在的洛王眼觀鼻鼻觀心,隻當做沒注意到。
懷王、洛王是同輩,懷王是身著黑色蟒袍、樣貌冷峻不凡的男子,而洛王則看起來像是一身白衣的儒雅文士,據說,年少時的懷王、洛王與縉王並稱“淩雲三傑”,都是萬裡挑一的美男子;項王與襄王同是腰圍過人的胖子,而景王以及晏王都是乾瘦的老者;而兩者之間是有些格格不入、一身華服的梁王,梁王十分年輕,年不過三旬,剛上位不久,其威望權勢尚還不穩,因此近來梁王府的麾下勢力皆是沉寂了下來。
“此等大事,縉王不出來,卻讓底下一個管事主持,是否輕浮了些?”項王微微勾唇,率先發難。
“小王爺三年前便已拜入仙山,離家苦修,不期便要歸來,我也隻是暫為代掌,這半年來縉王府上下儘力籌備此事,談何輕浮?”王二平靜回應道。
項王挑了挑眉毛:“本王可不是這麼咄咄逼人的人,並非是問責縉王,就是好奇說了說,再者,王管家恐怕也沒這個資格來替縉王解釋。”
“項王兄莫出此言,此次大典皆仰賴王管家籌劃許久,這麼說,縉王府麵上卻是不好看,莫讓天下看了笑話。”懷王終於開口,臉上是淡淡的微笑,但話語卻端的是狠毒無比。
“你!——”王二身後,侍女素宣氣的差點拔劍,卻被王二抬手攔下。
王二受此言語侮辱,卻仍是麵不改色,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開口宣布:“諸位,此次群英會武,該開始了。”
縱然眾王有再多的心思,此時也不便言語,而懷王微笑著環顧這縉州城,似是也不急於這一時。
“我記得縉王府治下的千劍門與白月山莊前些日子都向本王傳了信,字裡行間都是歸附之意,王管家,禦下不嚴啊······嘖嘖嘖······”懷王似是有意無意道,隨後走下台去。
原本正欲下令大典開場的王二聞言卻霎時臉色鐵青,沒有料到懷王竟如此陰險,除了每個王府的八個名額外,還買通了其他宗門的名額;就算是挑撥離間之計,也必然有其他布置準備,到時縉王府的成績恐怕好不了······縉王府近年來隻能靠往日積累的資源勉強支撐,若是此次諸王會失利,丟了資源更失了聲望,恐怕會人心渙散,一觸即潰。
但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王二歎了口氣,抬手示意,下令讓大典開幕式舉行。
······
“不是,你花了三千兩銀子,就買了這麼個狗屁名額?”華呈鑫瞪著自己的身份牌,不可置信地看向王科縉。
“名字隻是代號而已,彆在意啦······你要在意的是,我估計那懷王肯定陰險狡詐,同樣和我一樣私下買通了不少名額,你萬萬得小心謹慎······”王科縉嚴肅地吩咐道。
“不是,這貨叫‘懷望春’?這宗門還特麼叫‘發春門’?”華呈鑫反複確認,最終終於破防。
“名字隻是代號而已,彆在意啦······你要在意的是,我估計那懷王肯定陰險狡詐,同樣和我一樣私下買通了不少名額,你萬萬得小心謹慎······”王科縉感覺華呈鑫沒有認真聽他說話,於是重新嚴肅地吩咐道,最後想了想,心中稍稍有些過意不去,及時補充安慰地瓜,“還有,是‘發(第四聲)春門’,你不要想的那麼齷齪······”
華呈鑫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怎麼,你還指望我給每個人都解釋一遍麼?我知道彆人也不知道啊!我哪裡管得了彆人怎麼想啊?!不過······
懷望春?emmm,還什麼“懷王肯定陰險狡詐”,果然“同樣和你一樣”啊,我看你比他還要陰險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