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人情味。”</p>
裴寒溪抬手將煙摁滅，哼道：“和你一樣去看熱鬨，就有人情味了？</p>
好好精湛業務，彆哪天自己不行了也被騙，我看你們男科的人都精蟲上腦了！”</p>
裴寒溪可不信陳紳單純想看病。</p>
“什麼意思？”</p>
“長點心吧，嶽不群。”</p>
嶽卓群再反應過來，裴寒溪已經走遠了。</p>
他氣得腹誹道：你才是嶽不群，你們全家都是嶽不群！</p>
裴寒溪走出不遠，又接到了那個電話。</p>
他本想掛掉拉黑，想及剛才嶽卓群的話，轉而接了起來。</p>
這次，那個怯生生的聲音還多了幾分勸誡和語重心長。</p>
“先生，您不能諱疾忌醫，性功能障礙可能影響您的婚姻和幸福，影響您的下半生……”</p>
不好好做醫生，卻要借醫生之名做江湖騙子！</p>
裴寒溪斂去情緒，淡漠出聲：“你打算怎麼治？中醫西醫，喝藥動刀，針灸按摩……”</p>
對方語氣聽上去還蠻認真的：“我是中醫療法，望聞問切，中藥針灸……”</p>
裴寒溪打斷她：“醫藥費多少，怎麼付？”</p>
對方道：“治不好，不要錢。”</p>
放長線，釣大魚？</p>
裴寒溪到停車場開車門，一時沒搭話。</p>
對方語氣顯得有些急切：“先生，我是真的缺錢，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使用這個醫術。</p>
對您好，對我也好，求求您了，我會完全保密，如果我說出去，腸穿肚爛！”</p>
醫生求著給患者看病還發毒誓，真是活久見，這個動機真的可疑。</p>
裴寒溪的臉沉了幾分：“要不，你過來試試我行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