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丫頭之後,陸壓繼續逛街,明天還有一個約會,那才是真正的戰場。
風兒詩兒兩個小丫鬟送什麼都行,但是古氏可是正宗的大戶人家出身,自己的這點家底在她眼中屁都不是。
所以貴不貴無所謂,主要是用心。
逛了半天沒有發現合適的東西,最後想了想,還是送雞、$吧,好吃不貴,還能回味。
不要想歪,陸壓口中的雞指的是叫花雞,雖然陸壓不喜歡做飯,但並不代表廚藝不行。
陸壓自小在農村長大,爺爺奶奶做飯的時候陸壓都會在一旁打下手,偶爾遇到農忙,陸壓也會獨自下手。
陸壓開始準備材料,首先是雞,畢竟,沒有雞的叫花雞沒有靈魂。
做叫花雞的雞是醃製好的雞,不過市麵上沒有現成的,需要自己醃製。
去菜市買了十隻嫩雞,讓商販宰殺清理好。
接著買輔料,但是這些東西並不常見,在菜市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隨後還是在香料店和藥鋪才湊齊大半,花了不少銀子。
把蒯澈兩人叫到自己家,然後指揮他們醃製,爆炒香料,塞進醃製好的雞腹,包上油紙,塗上黃泥開始烘烤。
現成的小弟不用白不用。
“六哥,這又是油紙又是黃泥,做出來的雞還能吃嗎?”對於叫花雞的做法兩人很明顯不信任。
“對啊六哥,我還第一次見用酒攪拌黃泥。”蒯發漁也很懵逼,感覺陸壓過於浪費。
“放心,等做出來保準饞死你們。”對於兩人的話陸壓不以為意,沒有嘗過遠遠不知道美食的誘惑。
大炎食物的做法還處於萌芽狀態,對於陸壓來說僅限於能吃,沒有科技與狠活的飯能稱之為飯?
乾糧罷了。
“好了好了,再烤就焦了。”一個時辰後,陸壓把火滅掉,拔出一個準備嘗嘗。
敲開黃泥,撕下油紙,一時間香味撲鼻,色澤明亮,還未下口,已然神往。
蒯澈兩人在旁邊饞的流口水,平常肉都吃不起,更何況這等美味。
陸壓撕下一根雞腿,把剩下的推給他們倆:“來嘗嘗。”
“謝謝六哥。”
兩人瞬間開動,抓起來就往嘴裡塞。
陸壓也試著嘗了一下,口感細膩,外酥裡嫩,鮮嫩多汁,口感獨特,感覺比自己以前吃的還要更勝一籌。
“感覺怎麼樣?”陸壓笑著問兩人。
“六哥,我收回剛才的話,嘗此美雞,此生無悔矣。”激動的蒯澈拽出了文言。
“俺也一樣。”蒯發漁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不到片刻,一隻叫花雞已經消失不見。
“對你們來說這是雞,但是對我來說這卻不是雞。”陸壓一臉得意。
“六哥,你又糊塗了吧,我們都吃了一隻了,這不是雞是什麼?”蒯澈總是跟不上陸壓的腦回路。
“這是未亡人。”
兩人:?
“快宵禁了,你們一人拿走一隻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多謝六哥。”兩人找到兩根繩子綁著叫花雞,興高采烈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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