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初升,冬天的街道有種蕭瑟之感,行人都是緊緊裹著自己的衣服快步前行。
陸壓換掉皂服,粘上胡須化一下妝,和原本的自己判若兩人,手提食盒去探望古歌兒。
畢竟是公共人物,辨識度太高,如果讓彆人看見自己去約會有夫之婦會引起轟動的。
陸壓翻牆進了古氏衣莊的後院,輕車熟路的進入古歌兒的閨房。
自從在這裡多次約會之後,古歌兒清退了院子裡所有的仆人,平日裡沒有吩咐,除了風兒詩兒誰也不能進。
時間尚早,古歌兒還沒有來,陸壓卸下妝容靜靜等待。
到了辰時(七點到九點)中旬,陸壓聽到了院子裡古歌兒和兩個丫鬟的交談聲。
古歌兒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陸壓,然後連忙讓詩兒和風兒去院外把守。
“呦~這是誰家的大才子啊?竟然跑到婦人家的閨房裡,也不怕被抓到縣衙裡挨板子。”小少婦的話陰陽怪氣,雖如此說,但還是反手把門帶上。
陸壓知道小少婦這是在鬨情緒,自從香辣樓開業之後一直很忙,沒有時間和她私會。
“能一親芳澤死都不怕,害怕挨板子?”此時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行動來表達歉意。
在驚呼聲中,陸壓一把將其抱住,然後急不可耐的A了下去。
小少婦打了兩下,見掙脫不了便選擇放棄掙紮,沉浸在陸壓的熱吻之中,和對方的大金魚對抗。
一刻鐘後,實在受不了的小少婦推開陸壓,大口喘著粗氣。
陸壓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小少婦也很自然坐到陸壓的大腿上,雙手環著脖子。
小少婦就是比小姑娘放的開,小姑娘那裡這個動作每次都是陸壓強製執行,而小少婦都是自願如此。
“歌兒,這幾天想我嗎?”陸壓望著小少婦的美目,含情脈脈。
“想,怎麼不想,你和沒良心的這麼多天也不來看看我。”說著輕輕拍了拍陸壓的胸膛。
小少婦撒起嬌來媚然由生,讓人把持不住。
“這幾天香辣樓剛開業比較忙,這不一忙完我就趕緊過來了嘛。”
“是忙著酒樓啊,還是忙著和那對姐妹談情說愛?”小少婦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壓,很明顯她什麼都知道了。
“額~歌兒,你怎麼知道的?”陸壓有些心虛,自己這是腳踏幾隻船來著?
“我又不是聾子,紫金縣堂堂大才子陸公子無人不知,你和徐家姐妹花的事,現在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小少婦滿是幽怨。
“額~”泥馬,大意了,早知道就不出這個名了。
“六郎,我知道我自己是一個夫之婦,不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也要有自己的家室。
但是你要記住,無論你將來有幾個女人,你最愛的那個人一定是我。”說這話的時候小少婦緊緊盯著陸壓,淚眼欲滴。
“放心吧歌兒,你永遠都是我陸壓的珍愛,無論海枯石爛我都會一直愛著你,直至天荒地老。”再次把小少婦擁入懷中,嘴裡情話不斷,陸壓知道小少婦就吃這一套。
“六郎~”聽到陸壓的肯定小少婦感動的一塌糊塗,抱著陸壓輕輕哭泣。
“乖~我的好歌兒,無論將來貧窮富裕,無論將來健康疾病,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