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工資完全買的起,這個價格要比城裡便宜兩倍。
才短短一個時辰不到,二百多套冬服和被褥就被搶購一空。
百姓們雖然節約但又不傻,這麼便宜的東西自然不能放過。
為了防止有人從中牟利,陸壓直接發話,凡是發現倒買倒賣者,一律趕出陸家口,永不錄用。
在陸壓的一係列安排之下,陸家口發展的極為迅速。
……
劉大快速的把腳下的大樹分解,大鋸也是昨天新領的,原先的鋸子早已用的變形,被收回去重鑄。
新鋸用的非常順手,一刻鐘不到就把兩人合圍的巨木給分開,非常利索,無他,手熟爾,在陸家口一直乾的都是這個活兒。
劉大今年三十五歲,膝下一子一女還有一位老母和妻子,父親早逝,一家人全靠劉大自己。
劉大之所以叫劉大,不是因為彆的,他在家裡排行老二。
他以前還有個哥哥叫劉大哥,隻因為說話理太偏,然後被人給弄死了,記得弄死劉大哥的那個人姓花。
這個事情告訴我們無論做人做事都要講道理。
劉大是楊家村的人,楊家村的村民也不全都姓楊,還有兩成其它姓氏。
活了這麼多年,從記事時開始就在地裡刨活兒,長大以後學了木匠給家裡增加點兒收入。
一家人過的也比較清貧,期間遇到過幾次災荒,但是由於自己田地土地靠近河邊,地勢頗高,無論旱澇都躲了過去。
和村裡其他人一樣想吃飽是不可能的,大多時候都是雜糧配野菜,到了冬日也跟著吃樹皮草根。
今年的收成並不是多好,外出做工也沒有掙多少銀子,劉大深知這個冬日並不好過。
最令劉大擔心的就是老母,身子骨不但比去年,而且還得了病,有很大幾率挺不過這個冬日。
劉大雖然心裡一清二楚,但是沒有一點兒辦法阻止,這就是底層人的悲哀。
後來劉大和家人一邊找活計一邊刮樹皮拔草根,隻求能度過這個冬日。
直到陸壓的到來,說是要建造作坊,全村有一個算一個他全都要了,而且第一天還沒有開工就美美的吃上一頓。
接下來的幾天依舊如此,每頓都是濃粥加醃蘿卜,而且還是一天三頓,簡直想都不敢想。
直到第五天開始吃麵食,每頓又多了兩個大黃饅頭,沒有一點兒雜糧,劉大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了。
前幾天自己自家還每日一頓飯,隻能把人吊著餓不死而已。
劉大萬萬沒找到好事不止這一件,這郝偉索郝公子不但讓他們頓頓管飽,還把母親的咳嗽,妻子的腿疼也給免費治好。
這樣的傻缺——額不對,是好人,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
劉大因為會木匠,所以被分配肢解原木,妻子被安排到後廚燒火按小工算,這個倒是讓劉大挺滿意的,畢竟自己妻子以往除了在家種地織布,在外邊根本就沒有人用。
老母和兩個孩子在四處打雜,沒有薪酬,隻是單純的管吃,沒啥說的,劉大十分高興。
現在這個年景,隻要管吃,就是不給薪酬劉大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