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定的詩念出後,眾人沒有一點兒笑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此時宴會的主人翁金吉塞也是心裡在罵娘,尼瑪,我這是很正經的告彆晚宴而已,怎麼經你一說感覺像是逛青樓沒姑娘在發牢騷?
“哈哈,令郎作的詩不錯。”金吉塞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是表麵上還是誇讚了他的詩作。
桂定下去之後幾人開始吹捧。
“桂兄好文采啊,你這首詩作的放蕩不羈,自由灑脫,讓我們佩服至極啊。”
“哪裡哪裡,比不上皮兄的詩。”桂首謙虛道。
“皮兄說的沒錯,桂兄真性情也,也正合我意,如果有娘子在的話我也鐵定待到天明。”
“沒錯,桂兄的詩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讓我們受益良多啊!”
“過獎了,過獎了。”
聽著四人說話陸壓很是無語,當著場上這麼多人的麵作這種詩真的好嗎?搞的大家都跟一群老票客一樣。
……
桂定吟完詩之後輪到了海屯。
這貨也人模狗樣的走到場中央開始吟詩,眾人看向他的目光既期待又害怕。
“今夜玉盤大又亮,”
咦~連玉盤都知道,看來長進了不少。
“想起娘子香羅帳。”
果然,正經不了兩句,
“鴛鴦被裡肚$兜下,
一手一隻白$胖胖。”
詩做完之後全場再次鴉雀無聲,安靜的有些詭異。
“好詩啊!好詩!”唯有另外三友拚命鼓掌,仿佛這首詩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眾人一臉懵逼,這、這、這詩真她娘的牛?
“承讓,承讓。”海屯拱了拱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海兄好詩啊!海兄說出我不敢言之語,真乃勇士也。”皮穀由衷的稱讚道。
“哪裡哪裡皮兄過獎了。”
“海兄的詩給我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仿佛白胖胖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抓住,餘香繞鼻啊。”桂定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說道。
陸壓:……
你這都色成啥了?
“海兄這首詩可謂是借景喻情,情景結合,把玉盤比喻成白胖胖,真是妙不可言啊!
可我們在此主要是主要是歌頌金大人或者這個晚宴,海兄是不是跑題了?”這時章智創忽然道。
“唉章兄,其實我這首詩不止如此,還有其他深意。”
“哦,還請海兄講解。”
“這玉盤不僅代表月亮,也代表即將遠行的金大人,我想說的是即使金大人離我們再遠,我也會像思念白胖胖一樣思念金大人。
在我心中金大人和白胖胖一樣重要。”海屯的聲音很大,現場又鴉雀無聲,他的話被眾人聽的清清楚楚。
眾人:咳咳~
塔釀的,剛才把金吉塞誇成小可愛已經夠吊了,你倒好,直接把金吉塞比喻成白胖胖,柳鳳郡古往今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人才!
此時金吉塞臉色紅的發青,青的發紫,他自認為自己的忍耐性和氣量都是不錯的,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很想殺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如此丟人過。
“妙啊,妙啊!海兄比喻的真形象。”臨了皮穀還誇了一句,差點兒沒把金吉塞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