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之森這座古老的森林總是那麼安靜就好像是一副巨大的棺材般的死寂無聲。夜晚更是滲人,夜半三更之時幾乎沒有一絲的聲音。
但是危險卻是在這樣的黑夜之中逐漸滋生著,不過陳玄和紫衣的警惕也是異常的高。
而陳玄更是在山洞之外設立了結界用來抵擋妖獸或者是野獸的侵襲。這顯然是非常有用的,這一晚又平安的渡過了……
現在陳玄的一行人距離蟒妖已經越來越近了,根據地圖來看好像明日便能夠遇到蟒妖真身了。
這對於陳玄一行人來說,更是莫大的考驗,隻是在遇到真身之前還有蟒妖的最後一道防線,犀牛魔王。
朝陽初上之時,陳玄一行人便走出了山洞,看到朝陽他們的心既欣喜又如臨大敵般緊張。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晚終於平安度過了,因為密之森的夜晚就猶如是在刀眼之上行走般的危險。
而這一晚終於安然無恙!
“師兄,您說江河大人讓我們尋找的東西到底是在哪裡?”
諂媚的聲音宛若是一隻小鳥般嘰嘰喳喳的在空氣之中憑空響起。
有人?
陳玄和紫衣警惕起來,而俠山的雙眼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
哼!
江河大人?
天助我也,要是自己先和雪山宗搭上線的話,到時自己的師傅就算是不用自己也非得用自己不可了!
“哼!反正不能讓冥河他們先找到。不然我們在江河大人那邊隻怕是真的失去了地位。”
一位為首的年輕聲音威嚴的說道,好像是命令一般口氣不容得身邊人有絲毫的反駁。
“這次還是多虧師兄您啊,向江河大人爭取到兩個玉簡。要不是玉簡隻怕我們的氣息早就被這裡的千年蟒妖給發現了!”
為首男子身邊的那個男子滿是討好之意。
哼!
為首男子好像對於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般,隻是冷傲的哼了一聲算是作為回應了……
嗯?
“是誰?”
那為首的年輕聲音好像是發現了陳玄等人的存在,他短眉一蹙,眼神一凝幽冷的目光四處掃視著。
江河?
陳玄心裡猛得一緊,眼中泛濫著嗜血的殺意。
這二人必死!
“你們是誰?”
那為首的男子大約是四十歲左右,鷹眸中閃爍著寒冷的目光,好似是刀削過的臉型顯得有棱有角。
他身著一身白袍,好像用料非常精美。
那白袍之上還紋繡著的是千山雁齊飛的雪山飛雁圖和一團紫光錦繡。
這是雪山宗的圖案!這個圖案陳玄這輩子都無法忘記,而這輩子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圖案永遠在道心大陸之上消失!
在為首年輕男子身邊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年輕人,一臉討好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狗此時正討好著自己的主人,想要分到一口吃的。
陳玄的臉上好像是不帶絲毫的溫度,那寒意讓紫衣的身軀顫抖了一下,而俠山的心也因為陳玄的殺氣猛烈一縮。
好可怕的殺意!
俠山心裡暗自膽寒,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此時的他的確是被恐懼充斥著他整座心扉。
“哼!幾個跳梁小醜罷了!”
那彎腰站在為首男子身旁的男子凶狠狠的說道。
陳玄的冷眸打量了一下這個聲音的主人,還是一身白袍隻是那白袍和雪山飛雁圖,隻是那雪山飛雁圖之上紋飾的是一團藍光錦繡。
“狂妄!”
為首的男子好像因為陳玄和紫衣的態度而變得憤怒起來。
那怒火好像是被點燃的山林,從大腦一直蔓延而下充斥著他的全身。
哼!
陳玄冷哼一聲,雪山宗?
陳玄如冰雕般的目光掃視著這兩個在陳玄看起來已經是死人的生物。為首男子殺氣騰騰的目光和他身邊男子睥睨著的目光,此時在陳玄看起來宛若是笑話般。
“雪山宗的兩位大哥,可否放我們一條生路?”
俠山的聲音好像帶著一絲諂媚之意,態度卑微至極帶著求饒之意,滿臉堆笑問道。
那為首紫色紋飾的男子眼神之中滿是冷傲,而為首男子身邊的白色紋飾的男子眼中儘是得意之色。
白色紋飾男子的眼神此時卻全然不在俠山的身上,他一雙賊溜溜的眼珠正盯著紫衣。
好像是把紫衣那款款的紫色羅裙給一層層剝開,隨後深入那冰肌銷骨……
“是……是他們兩個人不懂規矩得罪兩位大哥!”
俠山慌忙口不擇言的解釋到,他可是認得為首男子的衣袍,那紋繡是紫色也就代表著他是江河大人麾下的絕對親信。
那實力至少是在道師八階啊!
可是他俠山再加上紫衣和陳玄都是道師六階,和他身邊的藍色紋飾的男子算是一個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