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有人幫他擋下一擊可就說不定了!”白哲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煙。白煙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臉上緩和了一些神色。
“哼!看來你是想打陳玄紫府令的主意了!”白煙冷笑著說道,但是言語之間滿是調侃之意。
“這件事情也就隻有大哥可以做到了,我的紫府令他就隻能幫助宿主瞬間移動……至於移動終點……”白哲笑了笑,好像是一隻千年狐狸一般。
“是北冥大陸吧?”白煙笑著回答道。
“罷了也就隻能如此了……”白煙無奈的笑了笑,他感覺自己怎麼被這個白哲老狐狸給暗暗拖下水了。真是防不勝防。
“隻是雪山宗那兩人……”白煙有些憂心的看著白哲。
“不必過慌,在北冥大陸我足留下了好東西,可彆忘了小弟便是在北冥大陸修煉成仙的!”白煙的眼裡閃過道道精光。
看來白哲在北冥大陸的確還是有著可怕的實力。留給陳玄的東西,還得看陳玄的悟性如何了。
而陳玄這幾日卻最是逍遙快要來到雪山宗了,此時他心裡的快意好像完全被激發出來。恩怨情仇不願逃,是非曲直劍來挑。
陳玄幽幽的念著這一句劍意,一壺酒一把劍,肆意的舞動起來。忽然陳玄感覺自己左手的劍意一緊,好像瘋狂的*自己的血脈之間。
陳玄的眼裡閃過一絲喜色,難道說自己又要突破了嗎?陳玄知道這熟悉的感覺,這樣似醉非醉的感覺就像是臨風而行那般的瀟灑。陳玄的眼裡滿是快意,一柄長劍猶如是遊龍走鳳的揮灑在泉邊。
轟!忽然陳玄猶如是猛龍入江般的潛入水底,水中的寒氣和氣壓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肺之間好像遭受著莫大的考驗。
哼!
陳玄冷哼一聲,咬牙撐下。好像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猶如是遊魚一般的靈活。他在水中好像和柔和的水融彙在了一起,每一動都似水一般柔中帶鋼。
陳玄的心裡非常震撼,此劍之力好像是一股接著一股看似柔和。實則招招致敵於死命!陳玄的心裡雖然震撼,但是很快便變得平靜下來。
對於劍而言,隻有足夠的平靜才能讓劍客恣意瀟灑……而珈藍劍對於心性的要求便是平靜,因為平靜才能好灑然。
斬!斬!斬!
陳玄每一次揮劍仿佛都孕育著無窮的道心之力一般,隨著自己的血脈道心力源源不斷。仿佛自己的心肺之間也被感染了起來,自己的血脈之中的血液此時好像和水下的道心之力融為了一體。
轟!
陳玄的眼眶之中仿佛變得猙獰起來,一股強大的恨意鑽入他的腦海。好像這一切都像是一幕一幕的斷片一般陳玄的腦海之中。
玉兒之色時的血腥之氣,此時好像也在陳玄的肺腑之中洶湧不絕。陳玄的眼裡滿是冷意,他就像是陌路人一般看著這一切。
恨意!就像是一條可怕的巨蟒在陳玄的血液之中翻湧不絕,陳玄的劍意忽然就像是披了一層火一般洶湧而起。
無法控製的殺意在湖麵肆意侵襲,陳玄的心裡滿是冰冷之色。轟!忽然陳玄血脈之中的鮮血好像也開始倒流起來,就像是長江之水倒灌一般。
嘶……
陳玄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暗叫不好!若是無法壓抑住這股攝人的恨意,自己就可能被恨意所侵蝕。
平靜!陳玄心裡想要尋得一絲平靜!
但是越是平靜,那團火便燒得越是灼烈。
“哈哈哈!這小子有些意思!心魔啊!這麼強大的心魔老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隻怕不出半個時辰他便化成灰了!”
一個藍衣老者,倒提一方酒壺,好像酩酊般的搖搖晃晃。指著陳玄的危境笑著調侃說道……
救與不救皆是本座之心……
嗯?這小子居然手持珈藍劍?有些意思了!藍衣老者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但是隨之便又是醉酒後迷離般的眼神。
罷了!罷了!
既然是這一代的珈藍劍主老夫也不能袖手旁觀。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