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陳玄,這跟你們有任何關係,既然我已經給擊敗了,你就滾吧。”
陳玄輕輕的一笑,緊接著便說道:“你也知道,我和陸羽城的陸城主關係很好,而你父親和陸城主也有一些淵源,當初我在陸羽城曾經遇到過你父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到底遇到了什麼?”
讓他可以感受得到,這拓跋連彆的眼神裡滿是怨毒,但並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因為其他事。
“你想要問我,陳玄,剛才他們的談論我又不是沒有聽到,你和這些雲葉商會的雜碎們全都是一丘之貉,嗬嗬!”
拓跋連彆的脾氣明顯非常不爽。
陳玄緊緊皺著眉頭,他感覺到背後還有一個陰謀,正在等待她去挖掘,尤其是這拓跋連彆的父親,和陸城主也算相識一場,陳玄跟拓跋連彆也算是有些淵源,於是他準備詢問一下事情的緣由。
“拓跋連彆,你不用擔心,我和雲葉商會的人並不認識。”
“那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雲葉商會。”
拓跋連彆剛想要破口大罵,也想到了陳玄剛才也和他一樣,僅僅隻是偷偷溜進去,找一個沒人的角落去偷聽。
陳玄背著手,隨後輕輕抖動著手臂,一陣凶猛的靈氣開始在周圍搜索著陣法的內核,幾分鐘以後,這陣法就被陳玄給破除掉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拓跋連彆看到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隻能無奈的將手中的長劍丟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但今天我絕對不會說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說。”
陳玄對他輕輕一笑:“拓跋連彆,我的脾氣也不是那麼好的,既然你不說,你就丟掉了一個幫忙的機會。”
陳玄轉頭就要離開。
拓跋連彆並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淡定的看著陳玄的背影。
聯想到自己父親在死之前,曾經跟她說過去尋找陸羽郡城的陸城主,他內心有一些猶豫了。
陸羽郡城就是陳玄當初發展的地域,而其整個郡的郡守,就是陸城主了。
事到如今,陳玄也不清楚陸城主的真名叫什麼,但是他很清楚,陸城主幫了他很多忙,當初陳玄在發展時期,遭遇了許多麻煩,都是陸城主幫助他擺平的。
陸城主的年紀倒也不算很大,換算到平常的年紀也就隻是相當於三十歲,而且天賦也很強,再加上陸城主也有皇室血統,所以才會被派到陸羽城。
畢竟陸羽城掌管著周圍的幾座城池,也是一座規模不小的郡。
當初陳玄在陸羽城的時候,就曾經跟在陸城主的後麵,見識到南南北北的人,自然也認識了不少強者。
而這拓跋連彆的父親,當初也帶他來到過陸羽城,所以當陳玄進入雲霄城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他,隻不過拓跋連彆並沒有認出陳玄。
看到陳玄越走越遠,拓跋連彆內心終於開始慌了,他現在隻是準備和公冶子太拚個魚死網破,但是他對自己的修為也不是很自信,很清楚公冶子太的修為非常強,即便是他也不一定是對手。
聯想至此,拓跋連彆急忙叫住了陳玄,對他說道:“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讓我幫你什麼。”
陳玄也轉過頭。
“跟我來吧。”
拓跋連彆苦笑一聲。
幾個時辰以後,他們出現雲霄城附近一個幽暗的的茅草屋當中。
看了看這簡陋的茅草屋,陳玄甚至還可以聞到其中散發出了一陣陣惡臭,很可能他就在此地排泄,而且桌椅板凳也都已經殘破不堪了,也不知道拓跋連彆到底在這裡住了多長時間。
“你之前一直都住在這裡?”
陳玄尷尬的問道。
拓跋連彆脾氣倒是非常倔強,冷哼了一聲回答道:“沒有錯,我之前就住在這個地方。”
“那你的忍受力還真的是挺強的,讓我住在這裡我都受不了。”
陳玄忍不住讚歎。
聞到了裡麵的臭味,陳玄指了指外麵,對拓跋連彆說道:“拓跋連彆,有什麼話咱們還是出去講吧,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了。”
拓跋連彆也聞了一下,似乎也感覺到味道有些詭異,有些尷尬的跟在了陳玄在後麵,走了出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玄直接詢問道。
拓跋連彆帶著一抹苦笑,開始對陳玄解釋:“我這次的目的並不是去找你的。”
“我當然知道。”
“我是想要把他雲葉商會的會長,把公冶子太給引出來,到了我的陣法當中再把它給殺死。”
“你為什麼要殺死公冶子太?”
陳玄好奇問道。
“公冶子太。”
提到這個名字,拓跋連彆就咬牙切齒:“他殺死了我父親,而且還把我全家的人都給殺死了,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公冶子太做的,你怎麼知道?”
陳玄疑惑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普天之下能夠用蒼炎幻破匕的人也就隻有他了,這個公冶子太的蒼炎幻破匕用的出神入化,而且他的修為也非常強悍,我父親被殺死的時候,我就看到他的屍體上還插著兩枚蒼炎幻破匕,也就隻有公冶子太才會做出這種事。”
“他為什麼要把你父親給殺掉。”
陳玄有些不解,公冶子太也是雲葉商會的一個領袖了,為什麼要去把他父親給殺死。
“我們家族當初在附近的天宏山脈裡麵發現了太子參魂草,而且,我父親並不準備把這些太子參魂草賣給雲葉商會,所以雲葉商會的公冶子太就懷恨在心,肯定是因為這件事,公冶子太才去殺死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