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晏明絕沒有留下,蘇清綰也依舊一夜好眠。
她不認床,換了一個地方,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第二日一早,琴書伺候她起身,妙畫則去廚房端早膳吃食去了。
不一會兒,妙畫便回來了,瞧著臉色不太好看。
蘇清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
“受什麼委屈了?”
妙畫聞言正想開口,琴書卻同她搖了搖頭。
妙畫這才反應過來。
小姐剛剛才嫁到晏府,還是不要給小姐添亂的好。
看到兩個丫鬟的眉眼官司,蘇清綰開口道:
“說吧!”
昨夜晏明絕不曾留下,她便知曉今日會不順當。
後宅是非多,晏明絕又納了這麼多的小妾,無人給她找事兒那才是奇了怪了。
聽到蘇清綰這麼說,妙畫才忍不住說道:
“廚房的那些丫鬟婆子,一個個都不將小姐放在眼中。”
“明明小姐才是這晏府的當家主母,可是她們一個個卻隻顧著給那個勞什子的辛姨娘做吃食。”
“辛姨娘?”
蘇清綰看向琴書,琴書連忙說道:
“辛姨娘是姑爺才納不久的姨娘,據說很是得寵。”
蘇清綰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不曾再多說什麼。
看著她這樣,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蘇清綰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她們越來越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昨個兒出嫁也好,洞房姑爺拂袖離開,甚至今日被一個姨娘下了麵子,小姐的反應都是淡淡的,無悲無喜,好像她根本不在乎一樣。
蘇清綰沒有說話,等到用完早膳後,才開口道:
“琴書,去將管家請來。”
“是,小姐!”
琴書很快就去了。
不一會兒,晏府的管家周山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