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母從未聽過這樣戳心的話,她性子一貫綿軟,加上天生自帶一股我見猶憐的氣質,誰都不忍心說重話。
即便當年,她所嫁之人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看著她那樣子,他也不忍心斥責。
所以,這些年,她從來沒有聽過這些話,加上旁人的一些話語,她便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們說的都是對的。
她沒有錯,錯的都是晏明絕。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自欺欺人。
而今日,蘇清綰將一切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讓她避無可避,她覺得難堪了,尤其是被一個晚輩,算是她兒媳的人教訓,她的麵子上怎麼都過不去。
她指著蘇清綰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一張嘴,一大口血噴了出來,然後一頭便暈了過去。
蘇清綰也是在氣頭上,卻也不是真的想要氣死晏母。
見晏母暈過去了,她連忙打開門正要叫人,卻看到晏明絕站在門外,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此時正目光灼熱的盯著她。
蘇清綰也來不及去細看晏明絕眼中的神色,她連忙讓人將青木叫了過來。
青木診治了一番後,挑了挑眉:
“夫人鬱結於心多年,如今這一下吐出淤血反而對她的身體有益處。”
蘇清綰:“……”
她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天地良心,她當時說那番話的時候,可沒有想過會這樣。
“勞煩了。”
晏明絕說著不等青木開口,拉著蘇清綰的手便走了。
他走的十分的急,蘇清綰都要小跑才能跟上。
回到他們的房間,門剛一關上,蘇清綰便被晏明絕抵在了門上。
他吻著她的唇,肆意的碾磨,他的呼吸急切,動作也是迫不及待。
他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隻能用行動來表示。
和青木談完之後,他便去找蘇清綰,知道她去找晏母了,他便急急的趕了過去,他怕蘇清綰被氣著。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