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京城的路隻有這一條,水路肯定是不可能了,那麼,晏明絕必然還在前麵。
晏明絕帶的人不會太多,他分成了數隊,雖然能乾擾人的視線,但是卻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他的身邊沒有什麼人了。
此時,他身邊可能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最佳的機會。
想到這裡,他帶著人打馬離開。
等到他們走後,琴書才飛快的跳下了馬車去扶驚蟄:
“你怎麼樣?”
驚蟄受了重傷,說話都困難,但是他還是撐著站了起來,然後喚來了信鴿,將消息送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他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琴書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搬動驚蟄,隻能找晏母幫忙。
晏母卻被嚇壞了,動都不敢動。
“老夫人。”
琴書冷聲道:
“單靠我們兩人是回不了京城的。”
“這林子晚上還有野獸。”
“若是您不想葬身野獸口中,就來幫忙。”
晏母聞言一個激靈,連忙下來幫忙。
兩人廢了半天的勁兒才將驚蟄給弄上了馬車,琴書拿出包袱裡的傷藥給驚蟄療傷。
晏母在旁邊看著,有些震驚。
等到琴書給驚蟄包紮好傷口,她才忍不住道:
“你不害怕嗎?”
琴書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小姐說過,害怕沒有任何用。”
“你要想著該怎麼活下去。”
說完,她沒有理會晏母,自己出去駕馬車去了。
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又看了看重傷的驚蟄,晏母將自己蜷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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