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朗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所有的遮羞布被人扯下,沒有了一絲的體麵。
他手中的劍徹底的握不住了,整個人搖搖欲墜。
元瑞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推了他一把,讓他清醒一些。
晏明絕見此,冷哼一聲,
“成王,和前朝餘孽勾結想要謀取皇位,你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
元瑞一窒,他從來都不知道晏明絕居然還有這樣伶牙俐齒的一麵。
要知道晏明絕向來能動手就絕對不會逼逼叨的,這次竟然懟的他話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即便他登上皇位,也會被人詬病。
他當即道:
“你滿口胡言,誰會相信你所言。”
“孤從來不做無準備的杖。”
“你以為那些人出手那麼多次,孤就沒有什麼證據嗎?實話告訴你,孤手上還有不少證人,他們都可以證明那些人確實乃前朝餘孽。”
“當年周舒朗外放雲縣,才到雲縣的時候就被他們所搶,他們還欺辱了周舒朗的妻子。”
“周舒朗這個窩囊廢眼睜睜看著自已妻子被人欺辱,卻不敢反抗,後麵更是為了太平,將自已的妻子送上,任人褻玩。”
“後來,他們同這群山匪的聯係愈發的緊密,他之所以在短短的時間內能回京城,還得益於那群人的財力支撐。”
“他們自以為自已做的事情天衣無縫,但是孤卻早有察覺。”
聽到這話,周舒朗再也撐不住,額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
他還想要說什麼,隻覺得胸口一痛,低頭一看,隻見一柄劍從他的胸口破膛而出。
看著滴血的劍尖,他不可思議的回頭,隻看到元瑞冷漠的雙眼。
隨著劍被拔出,他胸口的血再也止不住,噴湧而出,而他整個人往後麵栽去。
在他意識渙散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蘇清綰。
他看到自已如願娶了蘇清綰,可是,他卻沒有好好珍惜她,看著她被自已的母親和妹妹欺負。
她變得越來越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