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許多家主都在小聲議論紛紛。
聽了王德的話,李善鬆了口氣,“既然王兄有安排,那李某就放心了。
一會兒,李某就以王兄馬首是瞻,還望王兄不棄。”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
南陽郡太守秦頡才姍姍來遲,隻見一個一身官府,頜下一抹山羊須的男中年一步踏入大廳。
許多世家之主都向其行禮,隻是秦頡卻是毫不理會,徑直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
那些家主有些尷尬,甚至還有些羞惱,眼中厲色閃過,不過這些家主一個個都是人老成精。
深深吸了口氣,很快掩飾了過去,麵色平靜地坐在了屬於他們的位置上。
“諸位,如今天下黃巾禍起,本官身為一方郡守,自當為天子清平賊寇。
隻是如今兵馬不足卻是一個大問題,本官知道諸位手中都有不少的私兵。
大部分私兵數目都在朝廷許可之內,也有些世家私兵數目遠超朝廷規定,這些不辯。
按照朝廷法度,本官原先是想要將這些世家一網打儘的!
不過如今突生變故,南陽郡奇缺兵馬,隻要諸位家主能將手中私兵全部交出。
如若不然,本官就隻能棄印而去了。”
秦頡一坐下來,便麵容嚴肅的說出私兵之事,讓所有世家之主都是一愣。
隨後是無邊的怒火。
這是怎麼了?
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
不對。
有句話不對勁。
這聽著不像是威脅,什麼叫棄印而去?
突生變故?
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一些心思反應快的此時已經察覺到不對了。
“府君大人,突生變故何解?”李善得到王德的示意,起身問道。
“今天要發生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想殺你們,你們也想殺我。”
秦頡不屑,也不在隱藏,坦然道:“可惜一切都變了,原本肆虐於南郡的亡靈大軍。
此時已經北上南陽,如果抵擋不住,那我們……就都完了。”
此言一出。
那些肚子裡滿腔怒火的家主,全部麵色蒼白。
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頡。
“府君所言當真?”
“我沒必要騙你們,而且亡靈大軍不知疲倦,不會饑餓,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趕路能花多少時間。
這可是超凡戰爭,亡靈大軍的戰鬥力,已經是眾所周知的。
尼瑪!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
站在秦頡身後的親衛趙慈一臉懵逼。
導演,這劇本不對啊。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我一劍捅穿秦頡的胸口嗎?
這特麼怎麼了?
怎麼一個個的都亂加戲呢。
王德也是微微搖了搖頭,麵帶愁容。
亡靈大軍真的不是小問題,這些骷髏兵所過之處,不傷平民百姓,卻喜歡打土豪分田地。
等到領地被人接手之後。
還會把人從牢裡押解出來,開什麼公審大會。
家族幾世的榮耀,都會一朝喪儘。
所以說,世家豪族和這些亡靈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沒有妥協方。
世家豪族要麼跑,要麼全力一戰,彆無他法。
這些秦豐並不知道。
他此時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隻骨龍的背上。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