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三河倒還好,一提三河,看著旁邊倒在嘔吐物裡的弟弟的屍體,趙二河頓時繃不住了。
“啊!!”
趙二河暴喝一聲,運起內經,內力登時冠於十指之上。
他用的是虎爪中的一記絕招,碎腕封喉,這一招直取喉嚨,想將褚塵置於死地,以絕後患。
不料這一抓結結實實地捏在褚塵喉嚨上,趙二河卻喉頭一甜,噗得一口血噴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趙二河心下大駭,明明是捏在了他的喉嚨上,為什麼受傷的是自己???
褚塵屁事沒有,冷笑一聲,飛起一腳命中趙二河襠部,趙二河幾欲昏死過去。
“你...你...”
剛才用的碎腕封喉是虎爪的殺招,而且是用上了十成力的,本來就是為了一擊必殺。
當他覺得不對的時候略微收了力,否則這會就不僅僅是嗓子說不出話這麼簡單了。
此刻趙二河的氣勢可以說是一瀉千裡,即便褚塵還是站在那裡,他也不敢再貿然進攻了。
“嗓子壞啦?你說你,那麼使勁乾什麼?”
褚塵大喜過望,沒想到這其樂無窮生死符(猩紅)居然這麼好用,趙二河此刻不僅僅能夠任憑自己處置,而且還成為了自己的擋箭牌。
這幾乎能讓自己處於無敵的狀態,明天找機會再放點血,再做他幾片兒其樂無窮生死符(猩紅)。
想到這裡,褚塵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這玩意能控製人不說,竟然還有如此功效,實在是好用。
不過還有幾個點要印證一下,不能太過得意忘形。
褚塵朝著趙二河走去,趙二河一隻手捂著嗓子,看著走來的褚塵已經畏懼至極。
“我再給你二次機會,如何?”
褚塵站定,依舊笑嘻嘻地看著趙二河。
趙二河眼珠子一轉,立即跑到了三河的屍體旁邊,一把拽出了那個沾著自己弟弟腦漿的礦鎬。
哼,這家夥還怪聰明的,還曉得試試器具。
此刻趙二河躡手躡腳,雙手抓著礦工鎬,一步一步朝著褚塵走來。
“那麼謹慎乾什麼?趕緊的吧!”
“我淦你老師!”
噗得一聲,趙二河確定鎬子已經結結實實地嗨在了褚塵的頭上,可劇痛依舊是從自己的頭頂傳來的。
一個趔趄,趙二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索性自己留了手,不然這一下可能已經找三河去了。
摸了摸自己頭頂,一個雞蛋大小的包,趙二河索性也不站起來了,老老實實地跪著。
“還有一次機會,不試試?”
趙二河承受著來自自己的暴喉和暴腦,這下真的是服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他用極其沙啞的嗓音咕噥著什麼。
褚塵走到他麵前蹲下,仔細聆聽。
“留..我...一...條...命。”
“不用你說,當然要留你一條命了,可是,你以後隻能當我的狗了,可以嗎?”
趙二河猛地點頭,眼淚鼻涕全都下來了,倒不是因為聽了褚塵的羞辱,而是全身上下實在是太難受了。
麻癢雖然沒有發作,但是身上的抓痕,加上喉嚨和頭部的痛處,再加上褚塵的侮辱,令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