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行了,那就這樣吧,應該是他們讓杜嵐這麼說的,因為他們知道絕戶礦現在的基石就是我們四個人,想讓我們互相猜忌,從內部自然瓦解掉,我估計後續還會有一些厲害後招,你和小六子我不擔心,至於於長青嘛……”
褚塵的這個停頓有些意味深長,邢峰也知道從這次的逃亡來看,於長青其實是有一些利己主義的。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為你犧牲,不過現在對於他們三個,褚塵可謂是有再造之恩。
即便小六子和於長青不說,他們也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褚塵給的,特彆是小六子。
他私下曾對邢峰說過要幫助褚塵將這個絕戶礦和武院管理好,而現在他白天在礦上監工,晚上就纏著老莫進行修煉。
這家夥簡直就像是不用睡覺一樣,精力充沛異常,你經常可以看到他在修煉完納卦經之後,又神采奕奕地跑到礦坑去查看工人們的工作情況。
由於年紀小,許多新來的礦工並不吃他這一套,但他從來不用自己的武力和身份去鎮壓,而是以自己的經驗進行解釋,以德服人四字可以說是他最好的體現。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報答褚塵的救命之恩,而做出的努力。
隻是邢峰實在不理解不為什麼這個家夥在麵對褚塵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副好麵孔,好在褚塵從來不在意。
“小六子的羽毛太過燦爛了,我相信這裡是留不住他的,”褚塵看著邢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邢峰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對於褚塵已經是處在敬畏的一個狀態了,不僅僅救了自己的命,這絕戶礦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給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如果現在褚塵說需要自己去死為他擋一難,他會毫不猶豫,隻是……
“對了,我想…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說來著。”
“是嗎?什麼事?咱們去弄點吃的,邊走邊說吧。”
一股香氣從正在處於緊鑼密鼓施工中的絕戶武院處傳來。
褚塵給廚子預支了一年多的薪水,讓他的食材就近從附近的農民那裡取材,不必在繞道兒錦城。
整個絕戶礦和絕戶武院日後都要在這裡開夥,所以每天的開銷都非常巨大。
不過再巨大,也有馬春城這個知府和秦家給他兜底,所以他出手闊卓,想來絕戶礦這個煥然一新的地方吃夥食這塊肥肉的人也多了起來。
路過褚塵還是讓原先的廚子繼續做了下來,一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廚子的飯菜,二來那麼多年了,這個廚子每次都會給他們這些長工留一些飯菜,算是很有良心了。
“你說呀?剛才不是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褚塵抄起筷子夾起一坨香氣四溢的粉蒸肉,放進嘴裡大快朵頤,又猛地喝了一口冰鎮花雕。
這些白酒一旦冰起來,度數就會減弱,喝起來又綿又柔,口感極佳,不過這麼喝起來很容易忽略酒的度數,酒量不好很快就會醉了。
褚塵愛喝這玩意因為隻有這種酒的口感最像前世的飲料,其他的酒根本沒法下咽。
喝著冰鎮花雕的時候他是時常想要是能在這喝到冰闊樂可就完美了。
“是這樣的…我…”
邢峰正說著,突然被一陣尖叫聲所打斷,二人回頭望去,是臨時演武堂那邊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