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袁文定?”
“不錯。”
“要聽說上一屆密選出了幾個好手,袁師侄你的名字如雷貫耳,想不到…居然在這裡見到了。”
“不敢。”
袁文定笑著走向前來,嘴上雖然說著不敢,但那副表情好像在說,就是老子我,有什麼不敢的。
“一直聽說推新派有一位釣叟會巨擘,沒想到是邱師伯你。”
“怎麼了?我不配麼?”
老莫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師兄是在氣頭上,本來自己也是不想見袁文定的,但是連自己故布迷陣也難不住這小子,索性就讓他呆在這裡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邱師伯是不是有一些什麼誤會?彆人不清楚真相,現在推新派一邊,也就算了,但是您……”
“我身為釣叟會的成員,通古曉今,所以就該站在這無道昏君這邊助紂為虐了?”
“皇上在做什麼,還是那句話,彆人不清楚,你釣叟會的人,還能不清楚嗎?”
邱引拉下了臉,整個房間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袁文定和老莫頓時覺得有些許不適。
“釣叟會的推演,一直都有兩個結果,我隻相信我所看到的,你們的那個所謂的結果,根本沒有一點理據支撐。”
“都是推演,為什麼還需要理據支撐?就算再不合理,也有可能有意外情況的發生吧?”
邱引厲聲說道:“意外情況?你要把好不容易穩住的國運,依賴在意外情況這四個字上麵嗎?荒謬!”
“我隻知道如果不依賴這個意外情況,整個大興和中洲,才真的是萬劫不複。”
“一派胡言!!”
邱引右手一轉,朝著袁文定一拳擊了過去,手中那一團烈火如同飛火流星般,以極快地速度飛了過去。
袁文定鐵扇一收,一個利索翻身躲了過去。
“這兩下子對於神韻境的家夥來說,算是可以了。”
袁文定知道邱引說的是他的身法,神韻經向來注重招式威力,對於自身防禦和身法那是有點捉襟見肘。
周圍沒有內玄經和地龍經的護衛,非常容易被偷家。
而袁文定經常一個人行動,一來是他性格如此,二是比較自由,不會有人在旁拖泥帶水。
所以對於身法和自我保護這兩個方麵,是做得比較到家的。
之前他甚至還想學習內玄經的玄蝶遊身步,但是運氣方式和神韻經大相庭徑,隻得作罷。
神韻經的身法隻有一套,叫做訊步,顧名思義,就是迅捷的步伐…能夠讓神韻經的武者在關鍵時刻救自己一命。
袁文定在訊步上花得功夫著實不少,否則現在他的蠶叢指已經是大興的第一人了。
“能得邱師伯指點,晚輩受益匪淺,不過要是能讓邱師伯回頭,那就好上加好了。”
邱引冷笑道:“回頭?還是先顧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