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佩斯應該也是被地窖裡的那個男人給殺害的。”
“沒錯,就是他。”
“我覺得現在,我們需要去地窖再詢問一下那個人。”
“嗯。”
看完菲爾佩斯的慘狀之後,眾人在斷定事實之後,有了想要再去一次酒窖的想法。
聽到他們這樣說,齊木瞥了更加不悅的格雷一眼,嗬嗬,看來他吃主菜的時間又要往後推遲一些呢。
“少爺。”
菲尼安見走在前麵的夏爾從階梯上下來,來到酒窖門口,原本還有點困倦的神色,一下子來了精神。
“打開酒窖門--”
夏爾對他吩咐道。
菲尼安點了點頭,接著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那門上的鎖,然後推開。
“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會吧,凶手死了?!”
這樣的話語足以暗示酒窖裡的情況。
原本活蹦亂跳出現在凡多姆海伍的紅發男人現在跟塞巴斯蒂安和紀門斯一樣,都成了死人。
“沒有明顯外傷,死亡時間大概是我們走了之後不久。”
亞瑟醫生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判斷道。
“他這是畏罪自殺吧。”
“看起來像,畢竟,連殺了幾條人命,按照英國的法律來判,他肯定是沒法逃脫死亡的命運。與其被施以痛苦的刑罰死去,現在的他的死法倒是要來的輕鬆的多。”
……
在其他人都一致咬定他是畏罪自殺的時候,亞瑟醫生卻給出了一個他殺的結論。
“這,怎麼可能?”
“如果是他殺的話,我們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畢竟我們都可以互相作證,在他死的時候,我們都在餐廳裡吃飯,沒人中途離開。”
“沒錯,照你這樣推理的話,那守在酒窖外的夏爾伯爵的仆人倒是很有作案的時間。”
“對呀對呀。”
“難道是夏爾伯爵吩咐仆人殺害的他,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夏爾伯爵應該就是殺害紀門斯的凶手。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沒有理由要殺害自己的執事啊。”
……
作為路人,時不時摻和兩句的齊木看向某個演技其實有點爛到家的貴族少爺,一臉的局促,無辜的為自己辯解,也得到了很多人的信任。
好奇,不知道,這脫了夏爾凡多姆海伍掌控的局麵到最後該如何的被他扭轉過來。
不過在好奇之前,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身邊格雷的儀態。
不要為了甜點,而有失身份。
【把咬在嘴裡的叉子給放下,好麼?】
對於齊木的提醒,格雷哼了一聲,吃甜點的時間被推遲本來就已經很焦躁了,伊斯特爾還扮演一個禮儀老師提點他的儀態。
他這是要以下犯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