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隨流說了這些特征真是白說了。
而在季隨流的接收的原主的記憶裡麵,那個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當時他在殺死單自弦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再往後,自己的兒子也隻說是殺了他,沒有說明那人到底是誰,所以現在季隨流就隻能抓瞎了。
單自弦看著自家大弟子這般難得的尷尬的樣子,擺了擺手:“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查吧。”
季隨流應了一聲準備離去,單自弦突然叫住他。
“隨流,你就沒有懷疑過師傅麼?在他拿出這些證據之後。”單自弦問道。
“那師傅有沒有做過這些?”季隨流反問。
“你師傅我是這種人麼?”
“這不就行了。這麼多年師傅對我怎麼樣我還能不知道麼?”季隨流回頭看向單自弦。
“嘿嘿,這些年沒白養你,不錯不錯。”單自弦內心頗為自得,對於這個弟子也是更加滿意,麵上帶著笑容連連點頭。
季隨流突然露出一個略帶討好的笑容湊到單自弦的身邊:“那師傅,既然你也覺得弟子不錯,不如將小師妹許配給我吧,我肯定會好好對她的。”
單自弦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伸出腳欲要踢向季隨流:“你這小子,我的閨女你都敢肖想。”
不過單自弦也沒有用力,速度也不快,被季隨流躲過。
季隨流快速的跑出房門,隻留下了一句話:“師傅,你沒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單自弦衝著門外喊了一聲:“休想。”麵上卻仍舊是笑盈盈的,內心裡麵也確實是不反對,甚至一直有意將兩人湊到一起。
季隨流將這些事情告訴單自弦,讓單自弦去操心,順便見縫插針的表示一下對單丹心的覬覦以及愛慕之情,心情不錯的季隨流召集了一下自己的幾位小師弟,表示了一番自己欲要帶著幾位十三歲以上的小師弟下山的事項。
至於至今僅僅七歲的兩位雙胞胎師弟的抗議,被季隨流無情的鎮壓了。
而能夠跟著下山的幾位師弟,簡直是喜出望外了,連忙躥回自己的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這次出去主要是帶帶自己的師弟們,一個門派的興盛要的是無數有才能的後輩們,師弟們常年在山上待著,難免有些單純,就像是記憶中的原主,輕易就被彆人哄騙了去。自己的話,上一世也體會過各種爾虞我詐,各種陰謀詭計,前一段時間也在外麵遊曆過一段時間了。實在不必太過擔心。
這幾位要跟著出去的小師弟個個都是高興的不得了,殊不知自家大師兄欲要帶著他們體驗各種慘烈,各種欺騙,見識這世間中的陰暗麵。
這一次一出去便是一年,直到這幾位師弟都成熟許多,季隨流方才回到門派,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家師傅來了信函,信上言明,自家閨女已經是快要十七歲的大閨女了,現在提親的人可是很多,若是他再不回來,就真的將閨女嫁給彆人了。
所以接到師傅信件的季隨流就屁顛屁顛的回到門派了,至於幾個不想要回家的小師弟,他們的所有的反抗意見都被季隨流無情的強製鎮壓,反正媳婦最重要,這幾位小師弟還是等他們參加完自己的婚禮再放他們出去罷。
對於這次婚禮季隨流可是準備了很久,在師傅,自己未來的嶽父大人點頭了之後,便立刻就把全部要準備的東西準備完畢,交由嶽父大人過目。
單自弦對於季隨流的準備相當的滿意,顯然是對自家的閨女上心了的,所以越發覺得自己將閨女交於弟子真是一個極好的決定了。
之後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十裡紅妝迎娶,天下豪傑來慶。在一係列繁瑣的程序結束之後,季隨流終於算是成為了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