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穀澤晨:“哎,怎麼重要的活動你們居然都不上心,好歹也是人家邀請咱的,真的是,還好我提醒了你們一下。”
餘悠水:“我們去能做什麼嘛,無非就是坐著聽那些王公貴族吹牛罷了。”
石朝毅:“就是啊澤晨,你咋這麼關心呢?”
東穀澤晨:“好歹也是人家一國公主邀請的我們,怎麼……怎麼也得給點麵子的嘛。”
“是嗎?”餘悠水一臉壞笑地看著東穀澤晨,“是急著在那個公主麵前展示自己吧?”
東穀澤晨:“唉,彆說了,那個什麼靈術估計是沒希望了。”
石朝毅:“喂喂喂,不是吧?這就放棄了?不會就因為那些人的嘲諷就真的失去信心了?”
餘悠水:“是啊,這可不像我認識的東穀澤晨,我不行不代表你也不行。”
東穀澤晨笑著說到:“好了好了,彆說了,我知道了,我們都可以做到的,我可以!你們也可以!”
餘悠水、石朝毅:“嗯。”
……
時光悄然流逝,一日清晨的斜陽暖了操場,冬風卻未減他的蕭瑟,訓練場上的幾棵禿樹在寒風中飄擺,荒涼的場地上站著三個單薄的少年。
“大概還有多久時間?”
“兩個小時吧,大概。”
“是兩個小時,我們應該提前過去了,需要收拾什麼東西嗎?”
“沒必要,一會兒就回來了,走吧!”
“嗯。”
三人執著邀請函,步行前往王宮,街道如往常一樣和諧,但這份和諧又不同於往日,它是處在安靜中的。地麵鋪了一層薄薄的積雪,細雪蓋在青石台階上,落在屋瓦片上,為這古城市增添一份聖潔與沉穩,將往日的熱鬨與市井暫時埋藏在了雪地裡。透過窗戶,能瞧見幾戶人家壁爐裡的材火燒得正旺。穿過一條條街道,能聞到摻雜著蘋果酒的香風,那就像冰鎮過的清爽的甜飲,當然也有炙烤過的肉食所飄出來的香氣,刺激著人們的唾液腺。
餘悠水:“光是這些味道我都能下三碗飯,唉,話說為什麼公主的生辰不派專人來接我們呢?太沒有排麵了。”
石朝毅:“能邀請我們三個就算看得起我們了,和那些大臣們坐在一起,說實話,也挺不自在的,估計我們隻有埋頭吃飯的份。”
餘悠水:“我是無所謂,澤晨呢?從今天早上起來就發現你心不在焉的,這一路過來也一句話不說。”
東穀澤晨:“哈哈哈,我嗎?沒什麼,咋們玩的開心就好,嗬嗬嗬。”說罷,繼續看著眼前的路麵,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
不久三人就出現在了王宮門口,發現不遠處許多人正排隊遞交著什麼東西,隊伍井然有序,但是其中人們服飾的差異卻稍大,有身著單調、繡有補丁服飾的孩子成群連成一條長隊。也有身著華貴綺繡,佩金玉寶飾,形同父子的貴族大臣駐立其間。形形色色的人群站在一條隊伍裡,帶著不同的期待參加宴會。
餘悠水:“那裡就是進入宴會的路口了,我們應該要拿著這幾張邀請函進入吧。”
“這樣看來,這場宴會真成景區參觀了。”石朝毅打趣地說到。
東穀澤晨:“我們也排進去吧。”
三人進入了隊伍的最後,東穀澤晨注意到不遠處一位中年貴族低頭囑咐著他身邊的青年人,那應該是一對父子。隻見中年男人眉頭緊鎖,嘴裡念念有詞,而他身邊的青年隻是不住地點頭,又像是對他父親保證著什麼。
接著,三人又看見了一位熟悉的人——瑞迪明格,餘悠水首先向他打招呼:“嘿明哥,你也來參加宴會啊?”
瑞迪明格隻是將頭扭向一邊,不作應答,而他身邊的男人卻開口了:“這是你朋友?”
瑞迪明格象征性地答了一句:“嗯。”
三人便不再繼續應對。
查驗邀請函的士兵工作效率很高,前排的隊伍很快就被“清空”了,三人站在了門口。
士兵:“您好,請出示邀請函。”像是工作任務快要完成了,士兵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哈欠。
東穀澤晨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隻剩下最後五個人,而太陽也不知不覺升到了高處,身上鋪滿了陽光,愜意留在了此刻的場景。
三人依次進入王宮,卻發現此刻的王宮與上次初入的時候相差無幾,稍有變化的隻是多了幾條彩帶,多了幾盞燈籠。憑借著印象,跟著前麵的一些嘉賓,三人來到了會客殿。
出人意料的是,會客殿內富麗堂皇、丹楹刻桷,似琉璃的奇燈放出奇異炫麗的光芒,銀質餐具安放在每一個客桌上,受到彩光的照耀閃閃發光,大殿寬闊敞亮,容納數百人毫不成問題,高粗的金柱四立在殿內,整個宮殿宛如一個全新的天地,與殿外的世界形成強烈鮮明的對比。殿內賓客盈門,相熟的夥伴彼此輕鬆地聊天,偶爾有幾個貴族青年上前與索洛希亞攀談,平民裡的小朋友也圍在索洛希亞的周圍爭著要糖,東穀澤晨在不遠處看著此景出神。
索洛希亞仔細應對了幾番,每個人回到了各自的座位,此時一位沉穩厚重且富有聲望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他身穿金粉玉飾的長袍,披著綾羅鬥篷,頭戴王冠,端莊地站在上座前,吸引了全場賓客的目光。
男人鄭重地向座下賓客宣布道:“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參加公主的誕辰宴會,這不僅是一場生日宴會,更是公主的及笄禮。現在,我宣布宴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