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山才修煉未久,許多知識還未學到,自是聽得一知半解,但也能聽出這偷渡者,賣界賊不是什麼好話。
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將這些話記下。
這右側偏殿之中,除了禹過的半截屍體以外,還有一些玉桌石凳,宮燈等物,雖然規格依舊很大,但看著至少像模像樣,當是這水晶宮的主人,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
這水晶宮布局簡單,儘顯大氣粗獷,除了進門的靈池有禁製禁錮靈液揮發外,便沒什麼陣法禁製之類的東西了,畢竟看其規格,其原本的主人,也不須這些個花哨玩意。
另外一邊,雖然那靈池隻是其主人隨手布下用來禁錮靈氣散逸的簡單禁製,但對於司馬長風等人來說,卻也是高明到了極點。
其所帶來的陣法大師麵對這等上古禁製,一時之間亦是束手無策,莫說破陣,便是破陣思路都非短時間內可以想出。
眾人漸漸平複了激動的心情,也同樣來到主殿,見到滿地的奇珍異寶,被驚的呆了一呆後,便要開始搶奪。
卻不想一道玄黑,水幕升起,將眾人壓的動彈不得。
不用說,自然是陳陽留下的手段。
對於這些個修仙者,陳陽也算是了解了他們的心性,若不用些手段,彆看這奇珍異寶多則多矣,待得眾人過後,恐怕一件也剩不下來。
看著這滿地的珍奇異寶,眾人自然心中生出怨懟,卻也無法。
麵對陳陽,即便再是怨懟,也隻敢藏在心中麵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
過了一會兒,一眾人也來到了右殿,在拜見了陳陽之後,眾人自然也見到了禹過的屍體。
先是驚悚,然後不敢相信,無法接受。
最後失魂落魄。
“不能飛升,不能飛升?那我們還修什麼仙。”
一個壽元本就無多的老元嬰,當場便崩潰了。
神魂迷亂,精氣狂瀉,法力暴走,元嬰迅速枯萎。
失魂落魄的眾人被驚醒,個個神色大變。
“劉兄。”
“劉道友。”
法力越來越狂暴,撐得身軀開始鼓脹。
“假的,一切的都是假的,仙是假的,飛升是假的,都是假的.......”
‘砰’的一聲,整個身軀炸開,血肉四濺,陳陽微微皺眉,揮手擋住了飛來的碎肉血沫。
“前輩。”
聲音悲憤,卻是一個與老元嬰交好之人。
本就因為在主殿之中,被陳陽布下的手段所阻,而心懷怨懟,加上真正與陳陽接觸多,知道陳陽真正脾氣的也就是司馬長風一人。
而這一月多來,也不見陳陽發過一次怒,反而讓他們覺得陳陽好說話,並不似司馬長風口中的那般恐怖。
此時心中激蕩,神魂迷亂,竟然開始質問起了陳陽。
“我等為前輩奔走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前輩神通廣大,為何看著劉兄......”
這人還未說完,另外一人,已經恨恨開口道:
“前輩如何這等絕情。”
司馬長風麵色大變,立馬開口嗬斥道:
“兩位道友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