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壯走近,見冷景衣著淩亂,曖昧笑笑。
“把衣服穿好,少在這勾三搭四。”背上小背簍,李春花轉身就走。
李大壯:說了老子喜歡的是女人。
冷景:勾三搭四?是說他?
兩個男人的麵色都不是很好看,可都拿李春花沒辦法。
回家的路上,李春花走走停停,采集了不少治療斷腿的草藥。
代價就是下山的時候,已經天黑。
三人摸黑,憑記憶回到家中。
“娘,開門,我回來了。”李春花聲音剛落下,門就開了。
左鄰右舍透過門縫,瞧見李大壯扛著一個人,嚇得麵色蒼白,差點驚叫出聲。
張秋華接過背簍,關上房門,“怎麼上山挖野菜,還能撿個人回來。”
李大壯鬱悶了一路,“乾娘莫氣。這是春花給你找的上門女婿。”
張秋華急忙放下背簍,“快快快,放到主屋去。”
春花真是出息,出去一趟竟然撿了個相公回來。
張秋華去廚房點了一盞油燈,回到主屋細細想打量起女婿。
“春花,你眼光真好。這樣貌,比隔壁村的胡大有還俊俏。”
“我們這是發了呀!”
張秋華喜滋滋的模樣深深刺痛了李大壯。
當初收他當乾兒子的時候可沒這麼歡喜。
“娘,你和大壯先少點水來,我還要給他治傷。”
再不治傷,這腿說不定就瘸了。
她的夫君怎麼能是個瘸子呢!
“好好好。”張秋華拉著李大壯就去了廚房。
李春花上前解開他的腰帶,作勢就要退去他的褲子。
“娘子,治腿傷而已,褲腳撩起來就夠了。”冷景握住李春花的手腕。
李春花鬆手,“害羞什麼,遲早都要被我摸光。”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羞,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李春花拿起一個碗,將采到的藥草搗碎。
“你忍住,我很粗魯。”
冷景想要挪動右腿,“不是,你會正骨嗎?”
李春花坐在床邊,“知道怎麼做,但是沒做過。正好拿你練手。”
冷景握住李春花的雙手,“娘子,不如明日請個大夫來?”
李春花抽出手,“我沒錢。”
想了想,李春花再補了一句,“有錢也不給你用。”
冷景不解,“為什麼?”
李春花如實相告,“我爺爺說了,給男人花錢的女人是大冤種。我,不做大冤種。”
你這爺爺還真是會教啊!
“可是我是你相公,夫妻一體,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就不信了。
李春花白了一眼冷景,“我爺爺說了,越親近的男人越要防備。還有,你的錢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
本來爺爺不讓她撿男人的,她私自違背一條就夠了。這男人還想引誘她違背其他戒律。
當真是狐狸精一隻。
冷景莫名覺得胸口有些涼,“你爺爺說的不對。”
一把匕首出現在冷景的脖頸。
“下次再不敬,另外一條腿也彆要了。”
爺爺是世上最好的爺爺,雖然他把她搞丟了十五年。
可爺爺將家族繼承權和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她,早就彌補夠了。
還幫她殺了那個雇傭兵頭子,報了血海深仇。
而且,她按照爺爺說的生活了五年,過得很好,爺爺怎麼可能會錯。
可惜,爺爺沒有和她一起過來。
冷景暗自咬牙,這老頭子還真是會教。
“好好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尊敬爺爺。”
李春花收起匕首,“躺好,我要動手了。”
冷景生怕她再掏出匕首,隻能依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