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他點著頭:“我信,我真的相信!”
就在顏白和李恪相互閒聊的時候,李晦突然不敲門就跑了過來,他這個人最守禮,今兒直接推門而入屬於頭一回。
“怎麼了?這麼著急?”
李晦拱拱手略表歉意,然後急促地說道:“小儉被人打了!直接被人從河邊的小橋上給踹到了下麵的河裡,陳林跳下去救人了,我安撫完大肥之後就立刻跑來給你說了!”
顏白皺起眉頭,有些煩躁道:“誰打的!”
“張慎幾!”
這個名字極其地陌生,顏白聞言皺起了眉頭,站起身邊穿戴邊問道:“張慎幾是誰?誰家的?”
李恪聞言回道:“長平郡公的孩子!”
“張亮?”
李恪給李晦點了點頭。
顏白更是不解,他整理著頭發不解道:“長平郡公的兒子不是張顗嗎?這個張慎幾是家裡的老二?”
李晦見顏白認真地穿戴,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深知顏白的為人,隻要顏白越平靜,那就是他心裡的怒火也就越大,他頗為煩躁道:“關上門來自己說,誰也不知道這個張慎幾是不是他的兒子。
有人說這是他親生兒子,也有人說是他乾兒子。
市麵上曾經有謠言說道這個張慎幾原來是個賣筆的小商販,因為長得俊美,又擅長舞蹈就被長平郡公後妻招到了府邸裡麵去了。
哎呀,這事兒說起來惡心著呢,我懶得說了,你要想知道去打聽一下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