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不錯,自己就種木棉。
回到曲池顏家之後再出來就多了一輛牛車,車上全是書,一人一牛,晃晃悠悠地朝著仙遊走去,微風吹過,書頁翻起,書頁上那黑色墨點就像一個個跳舞的精靈。
軍令在顏白回來的時候就到了仙遊。
在仙遊縣令的急匆匆地安排下,仙遊縣的府兵已經集結,一個縣加上莊子的二百多戶,滿共不到九百戶。
排除掉一些家裡隻有一個獨子的,沒有兒子的,已經戰死沙場的,身體已經殘疾的,到最後集結的府兵就隻有二百多人。
督運糧草的滿編人是二千人,遊擊將軍最多能指揮的也就這麼二千人,過了這個數,按照軍令是可以直接斬頭的。
目前隻有二百人,人不夠,顏白也不著急,因為兵部還給了顏白“符契”,“符”即是“魚符”,“契”則是一種木質契書。
顏白理解的是特殊的紅頭文件。
顏白拿著它在到達一個地方後,地方的縣衙和折衝府就會各自拿著上級的符契,和顏白的“符契”合並勘驗之後。
他們就會立刻在當地招募府兵,然後補充到顏白的行軍的隊伍裡麵,快速地把人數填滿。
仙遊的府兵在朝著莊子集結,顏白也在做最後的交代。
“你一定要記住咱們家生意是怎麼來,你隻要抓住了錢,就相當於抓住了所有人命脈。
也要記住不要過分地去相信一個人,更不能把身家性命托付在某一個人身上,為師一直覺得,我們的自己的命還是抓在自己手中最好。”
“遇到不懂的你可以去問騰遠,他現在和以前是兩個人,而且他和少府監的陳縈很像,隻相信自己,對彆人的話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這點雖然不好,但是在待人接物上已經是爐火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