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妥!”
顏白認真道:“咱們一起吃飯,本來該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非要弄得像是奏對一樣,你就不覺得難受麼?這樣吃飯誰吃得下去啊,彆扭死了!”
李崇義有些佩服顏白的勇氣,這些也隻有顏白敢說,他斜著眼睛偷偷地瞟了眼門口的另個宮衛,瞟了瞟護衛身邊一個拿著筆在筆走龍蛇的言官,毫無表情地搖搖頭:
“不難受,如此甚好,來來,月色正濃,何不飲酒乎?對歌呼?”
見李崇義這個不愛學習的家夥也開始酸溜溜地咬文嚼字,顏白無奈的站起身,看著那個不知名的言官淡淡道:
“你,出去!”
言官不說話,隻是笑著看著顏白,輕輕地搖搖頭,動作雖然很輕微,意思卻是表達的很堅定。
顏白看著他笑了笑,說都:“我說你寫,四月初九夜,太子與友聚,酒過三旬,白微醺,心甚惱,對左右言,速滾之,餘心甚惱!”
見言官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顏白,顏白繼續道:
“我如今是智障之中,我要是成不了大儒,我以後就住你家,我縣令都不當了我也去求個言官,我就像你跟著太子一樣,你走哪兒我就跟哪兒,你做什麼我都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