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未醒,恍恍惚惚,隻感覺背上一暖,貼上來一段香軟瑩潤的身子,縣委書記秘書厲元朗猛然驚醒。 晚上的時候他被當地的村乾部敬了一圈的酒,迷迷糊糊不知道最後睡在了哪裡。 考察途中,房間裡多了個少婦,還是個漂亮少婦。 她肌膚瓷白嫩滑,美玉般光潔無瑕,長發自然微卷,誘人纖細的小臉蛋嬌豔如桃花,蕩漾著淡淡的紅暈。 此刻,卻和他緊密地躺在一起,在這交通閉塞的窮鄉僻壤,在這粗陋的小土炕上。 厲元朗含糊著噴出滿嘴酒氣:“我一定是喝多了,做這種夢。” 自嘲地笑了笑,一定是自己恢複單身太久了。 “嗯……” 女人抿著紅豔豔的朱唇,低下頭發出甜糯誘惑的嗓音。 厲元朗笑著一把將眼前的美人攬入懷中。 反正是做夢,做什麼都沒關係了。 “厲秘書……” 女人被摟得有點緊,紅著臉忍不住掐了下厲元朗的腰間軟肉。 疼! 厲元朗陡然清醒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這不是做夢,女神真的自薦枕席,鑽進了他的被窩。 “你是誰?” 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後,厲元朗反而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身旁的女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多少乾部的仕途毀在一個色字上,美人計厲元朗不得不防。 “對,對不起,厲秘書,我也是沒辦法……” 少婦不知是緊張還是羞赧,身體不住地發顫,抬起一雙含水的桃花眼望著厲元朗。 “到底怎麼回事?”厲元朗沉聲問道。 他想起來,這少婦是縣裡最貧困的水明鄉人,白天自己考察時,還見過她。 少婦緊咬銀牙道:“厲秘書,我是自願的,支書說我們村裡窮,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說著,少婦閉上了雙眼,把頭埋進厲元朗的胸膛,秀發間好聞的清香直鑽他的鼻孔,散發出無限的魅力。 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做出這般任君采摘的姿態,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厲元朗看呆了,不等他回過神來,一片紅豔豔的朱唇,便貼著厲元朗的嘴吻了上去…… 叮鈴鈴! 厲元朗的手機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作為市裡的乾部,他的手機除了開會時候靜音,其餘時候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待命,免得錯過領導的指示。 厲元朗推開身邊的美少婦,在她略帶幾分幽怨的目光中,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微皺眉頭接了起來。 電話是他的老同學,縣政府辦副主任季天侯。 “元朗,出大事了!” 季天侯聲音顯得十萬火急。 厲元朗心咯噔一聲,連忙追問。 “邵書記他們在來水明鄉的路上遭遇山體滑坡,現在送去醫院急救了,你快來一趟!” 嗡! 厲元朗感覺腦袋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下,隻剩一片空白。 顧不得身側嬌美欲滴的美少婦,厲元朗穿上衣服,解釋了幾句立馬就走。 火急火燎搭車趕回縣裡,一路上厲元朗電話不斷,總算搞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傍晚時候,縣委書記等一行八人結束對秋明鄉的考察後,臨時決定早一日趕往水明鄉,想早點見到當地的真實情況。 不料,就是這個臨時的決定,讓他們遇到了突發的山體滑坡,那輛考斯特被巨石砸中,當場報廢。 經過當地救援部門的努力,總算把他們救出來,立馬動用直升機送往了醫院。 但據救援部門同事的消息,車上的領導們這次怕是凶多吉少。 厲元朗不敢多想,一路狂奔趕到醫院。 醫院門口已經停滿了縣政府的小車,大半個甘平縣的領導,都聚集在這裡,還不停有車開進來。 其中有輛小車的車牌厲元朗很熟悉,那是她前妻韓茵的座駕,她在電視台上班,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必定是要到場,第一時間做跟蹤報道的。 她從厲元朗身邊經過,投來一個冷漠中帶著幾分鄙夷的眼神。 厲元朗此刻沒有半分心思在她身上,直衝前台打聽到老書記的手術室,匆忙的趕過去,手術室外已經圍著一大群人。 “厲秘書。” 眾人看到厲元朗來了後,紛紛讓出了一條道。 “怎麼樣了?”厲元朗心急如焚的問道。 “醫生說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已經在裡麵搶救快兩個鐘頭了。”一個同事低聲說道。 話音剛落,手術室門上的燈變成了綠色,眾人急忙圍了上去,就看到幾個白大褂推門出來。 “抱歉,我們儘力了。”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