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如孫破天所說隻有馬家人才能消化這靈根嘛,那這些人進入墓穴拿了這靈根也沒用啊,而且馬家人都有著靈根也不會買啊”,心中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井中什麼也沒,能明和我看過了,莫非平樂兄弟也對著雷靈根感興趣”,田不一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到了自己身後。
屬實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迅速恢複平靜笑著道:“不感興趣怕是沒人信,我就隨便看看。”
“平樂哥,我娘叫你過去一下”,從後院跑來了一個少年,竟是馬風炎,聽其顫抖的聲音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便與田不一一起快步趕了過去。
跟馬風炎推開門,屋內已經站滿了人,馬老漢和馬銘等分站著,金氏和馬凡蹲在床邊一手握住靠在床頭麵色憔悴頭發散落的一個青年夫人,正是馬戰天道侶尤氏。
尤氏小鼻梁,紅色小唇,瘦臉很是好看,雖很淩亂但不失優雅,當其看到平樂進來後眼神一下就亮了起來。
“你就是平樂嘛”,尤氏看向走到眼前這個一臉和善、同樣是小鼻梁、麵相普通的束發少年。
“快,跪下,他就是你們的親哥哥,師傅,以後你們就跟著他”,尤氏在得到平樂肯定的回答後很是激動,半哭著彎著腰靠向前來。
倆個孩子也哭了,轉身準備跪下來,然而平樂哪裡能讓孩子下跪,急忙拉住將倆個孩子抱在了懷裡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此時尤氏臉上竟出現了和馬戰天同樣如釋重負的神情,隻見其身子往後一仰,眼睛緩緩地閉了上去。
等金氏再看時,尤氏已不再動彈,已隨馬戰天而去,頓時,整個房間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連平樂都忍不住掉下了幾滴眼淚。
此情此景,平樂在下界時就已感受過,隻不過現在平樂是屬於站前床前的。
第二日,打造了一口大好棺材,直接出殯,馬家眾人個個白衣白鞋,為了感恩,平樂五人也隨隊伍前行。
此行的目的地是據此倆千米外的天馬山,此山也正是馬家祖先所葬的地方。
天馬山不算大,僅5千米高,方圓也不過5千米,眾人推著車很快就來到了馬家族人所埋葬的地方。
到半山腰時,忽聽山頂傳來一聲巨響。
“馬詭和馬蕭蕭呢”,馬光看向了馬銘。
“他二人在山下時說是內急就走了”,一個臉上有幾塊白斑長相普通的男子說道,自為馬一龍的兒子馬飛飛。
“壞了,真有人要趁我們動土之際開我馬家大墓了,這倆兔崽子莫不是被人收買給人帶路去了”,馬老漢心急如焚。
不過,在平樂等人高階飛行器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聲響來源。
隻見山頂某處的平地上直接被轟開了一個大坑,此時坑內濃煙滾滾,而在坑邊緣處正站了一個白衣一劍奸相的青年男子,自是馬詭,在其身後也站了五人。
其中倆人一身黑衣,看其修為竟為詭王級彆,倆人中間站得那個紅色男子比這倆黑衣男子還要深不可測,起碼是個詭皇級彆。
而最後倆個則極其熟悉,為馬蕭蕭和一個黑臉男子。
“馬詭,你在乾嘛”,馬老漢下了靈船毫不畏懼道。
“我乾嘛,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害死了多少族人才賺那點陽魚,我這一次就能賺10萬啊,難道這墓比族人的命都貴不成”,馬詭義憤填膺,絲毫不給馬老漢麵子。
“你”,馬老漢氣得直發抖。
“現在後輩中屬我最大,這墓遲早得開,早開還能少死幾個族人”,馬詭轉身不再看馬老漢而彎腰抱拳向那個紅衣男子道:
“石皇,現在可以進了。”
“好好好,既然你們馬家後人已同意,那本皇也就不客氣了”,石皇直接閃了進去,其餘幾人自然緊隨其後。
“你這個不孝子”,馬老漢直接罵了起來,而後眼一黑倒了下去,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