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神識放大,平樂用劍極慢地切割割天鼠的筋骨,一點一點給天鼠放血,為的就是將痛苦放大,將疼痛時間延長。
“爺爺,求你殺了我吧”,極力說完此話,天鼠選擇去咬舌自儘,可這時候卻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見天鼠已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平樂也不再折磨,閉眼一用力,天鼠一命嗚呼。
天水特意囑咐要碎屍萬段,可想對此人的痛恨,不過平樂可不會真將天鼠給斬成萬段,畢竟太過於殘忍,另外天水的真實意圖肯定是狠狠懲罰天鼠,如今的懲罰手段也足夠。
不過這天鼠死的一點都不冤,拋開天水的事不淡,光憑他打聽密謀這金缽說什麼平樂也不會放過他,平樂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天水。
唯一就是可惜了佛尤經,想來這經書定不好搞。
時候也不早了,來不及細探天鼠的那枚乾坤戒指,匆匆隱身飛下碉樓直奔風月閣。
幾乎同一時間,一個鴨黃長裙的盤頭少女走進了風月閣靠近那個平樂房間的某一房門。
“沒人看到吧”,漆黑的房間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放心吧,主人,都睡了,他也睡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張成熟動人而又熟悉的臉。
居然是桃花,桃花手一揮,似是將一枚戒指丟了過去。
“果然是明青的陽魚,他究竟想乾嘛”,昏暗中傳來老者暴怒聲。
隨後桃花將與平樂的對話一一告訴了對麵的老者。
“好好好,我知道了,這些事你我知道就可以了,乾的不錯,這些陽魚賞你了”,老者緩緩從黑暗中走來。
老者麵部逐漸變得清晰,一張上半臉圓潤、下半臉乾癟的臉顯露了出來,自是明陰陽。
將戒指遞於桃花,擺了擺了手,示意桃花離開。
“我覺得何生就是平樂”,桃花一咬牙,聲音很堅定。
“什麼”,明陰陽轉過了身,一臉震驚。
“主人你是知道的,桃花從小就擅長識人麵部,就算是半邊臉也能大致判斷出來”,桃花說著從袖中掏出了一幅畫,而畫像中的男子真就是平樂。
“嗯呀,是老夫大意了,難怪這麼厲害,原來是繼承了天水的衣缽”,明陰陽一眼就看出了畫像中男子就是他平時透過蒙麵布看到的何生。
“不是主人大意,是這小子裝得太深了,騙過了所有人”,桃花似笑非笑。
“先穩住,老夫自有辦法”,明陰陽消失在了黑暗中,讓人看不出喜怒,而桃花在說完後就走出了房門。
“有意思,有好戲看了”,在桃花走後明陰陽自言自語了一句。
語氣平穩,甚至還帶了絲激動,看來這明陰陽似乎並不想乾預平樂的行動。
再次回到房間的平樂自然不清楚旁邊房間了發生了什麼。
掏出那枚乾坤,神識探入,近十億的陽魚,數十粒的九品丹,還有其餘靈草寶物若乾。
這應該算是平樂見過的乾坤戒指內放的最多的陽魚了。
裡麵還有一本書,取出來一看,“佛尤經”,這讓平樂的困意瞬間全無,可當平樂隻看到跟天鼠傳給他的那一半一樣時瞬間泄了氣。
原來這天鼠也隻知道其中一半,或者不存在另一半,平樂差點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