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姓南安,和老者一起來的,和平樂同在一個小隊,隻是南安王冥,也就是南安舞蝶的叔父,由於有其他事就沒與幾人一起來。
其他人倒也能與詭皇鬥得有來有回,唯獨南安舞蝶,為了幫其表哥減輕壓力,讓小隊中剛開始和平樂一起那個叫常少蓬去幫而自己選擇獨自應敵。
見此平樂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遠處的老者正盤座在地上調休恢複,眼下也隻有平樂能騰出手了。
將藍玉劍插入地中,一道從地中衝天而起的龍卷風瞬間將詭皇困入其中。
身形緩慢的詭皇再也不能壓製舞蝶分毫,舞蝶則抓緊後退拉開距離。
不久詭皇就從風暴內逃了出來,不過這時候平樂已與舞蝶彙合,二人在此時間已做好了戰鬥準備。
當紅衣詭皇看到舞蝶身旁這個黑衣蒙麵男子時臉上竟生出了幾分恐懼,其身子向後一傾,轉身退向了天魔教營地那邊。
出於謹慎,二人沒有追擊,而舞蝶在看了平樂一眼後自顧整理零亂的上衣去了。
“你們沒事吧”,這時候老者傷勢恢複得已差不多了,急忙飛到了平樂和舞蝶身邊。
“我沒事,你們抓緊去彆處救急,我先去幫咱們隊裡的”,老者和平樂配合著連斬倆魔王舞蝶自然看在眼裡,此時顯得很懂事也很明智。
淡眉薄臉薄唇,看起來有些秀氣的舞蝶卻能如此果斷,還能如此義氣和有如此大局觀,這換誰也想不到。
附近沒有見過平樂金缽的魔王一個個吃了很大的虧,在被平樂近身後無一例外被金光定住,隨後就是老者的萬劍穿心。
倆個時辰後,近三百魔王被斬滅,平樂和老者都快殺瘋了,倆人渾身是血,在戰線上一路屠殺的爽意讓倆人壓根來不及清理自身。
戰線上的魔王們終於知道了害怕,隻要是看見平樂的那個金缽,無不失色喪膽而逃。
由於魔王基本是逐個分布在在長約一萬千米的戰線上,所有平樂和老者才能一直屠殺,而這正也是在倆個時辰後魔王們才知道這個金缽的存在。
一聲帶著嬰兒哭聲般的恐怖聲響遍整個戰線,隨後天魔教的一乾人如潮水般快速退去。
數個時辰的戰鬥雙方都已疲憊,在天魔教的人退走後這邊的人馬也迅速退回了城內。
等督戰各小隊上去打掃戰場時發現還是這邊吃了小虧,儘管這次是天魔教的人主動退去。
想來也是,畢竟靠平樂和老者二人是不可能讓整個數萬人參戰的戰線取得優勢的。
雖然三百魔王對天魔教來說不算什麼,但一艘神器一趟也不過運輸一百魔王,這無疑減緩了其進攻的步伐而留給了道修者這邊更多的準備時間。
“爺,體力不錯啊”,剛回到城,城門口不遠處的街道旁的一茶樓上竟又看到了那個小鼻大嘴穿著灰白衣的男子。
和其一起的還有四人,五人同座在二樓喝茶,看五人血腥的衣物多半也參與了戰鬥。
看來這五人是同在一個小隊,至於不是六人多半是陣亡了一人,不過五人臉上有著那種殺氣的同時多了絲戲謔。
周圍人幾乎都看向了平樂,原因之一當然是平樂再一次創造奇跡,與老者斬滅三百魔王力挽狂瀾。
可最主要的好像並不是這個,一些昨晚快活,體力好等的話語瞬間讓平樂不安了起來。
等走到街道中時平樂才聽清了話語。
有人鄙視,說什麼好大青年居然去風月閣這種地方,真是對不起這一身本事。
還有人說的更為難聽,說這就是平樂本來的麵目,所取得的一切隻不過是運氣罷了,根本就不算什麼英雄。
不過大多數人還是很認可平樂的,畢竟一些小錯誤說明不了什麼,甚至有人都和那些說話難聽的人爭辯了起來,說什麼沒證據就不要亂說。
這倒讓平樂很欣慰,看來大多數人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和平樂一起的五人臉色一陣晴一身陰,顯然他們也不太清楚身邊的平樂究竟是何人。
倒不是他們不屬於那大多數幫平樂說話的人,隻是他們和平樂一起難免會影響心態,從而不好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