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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奧收起警徽,看著人畜無害的達倫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需要問你一些事。”
“關於一個八歲男孩。”
達倫聽此很是無語。
他感慨著說道:
“八年前,在鹽湖城,我家附近發生過兩起兒童謀殺案。”
“我被警察拘留了9小時。”
“而且他們明確告訴我,認罪是我唯一的出路。”
“所以我才認罪的。”
他看著入座的安東尼奧和李森頗有些無辜地解釋道:
“說實話,我厭倦了總是被當做嫌疑人。”
安東尼奧冷漠地看著達倫卻是尖銳地回道:
“我想你在猶他州侵犯的受害者,也一定厭倦了你的虐待。”
達倫無動於衷地捋了捋自己的領帶,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是犯過錯。”
“但我已經接受了治療。”
“法院強製的。”
美利堅對於這些侵犯罪犯有許多種‘治療’方法。
比如化學哢嚓。
美利堅就是化學哢嚓的原創國家。
像注射某某激素,或者吃某某藥,就是化學哢嚓了。
但是,化學哢嚓畢竟不是物理哢嚓。
停藥了,那些罪犯沒準又死灰複燃了。
安東尼奧完全不相信達倫,甚至還帶著百分之一百的懷疑。
可是一身整潔西裝的達倫卻無所謂地回道:
“警官,我知道我的權利。”
“我甚至不需要律師,因為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
李森看他這般有恃無恐的回答,心中感覺這件事極有可能還真不是達倫乾的。
但是他並不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無辜的。
李森看著達倫咄咄逼人地問道:
“那麼,為什麼你從鹽湖城搬來芝加哥之前,沒有去注冊你是個侵犯者?”
達倫眼神閃爍,卻是堅定地回道:
“我注冊了。”
他看著李森和安東尼奧反而認真地解釋道:
“你們城市的電腦係統出現了極大的紕漏。”
“我注冊了,但是沒有顯示出來。”
達倫似乎又想到什麼,又補充著說道:
“而且我有不在場證明。”
“周六晚上,我和客戶在這裡進行會談。”
“這裡有監控,也有其他人在。”
“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李森與安東尼奧對視一眼,心中盤算著問道:
“你有車嗎?”
達倫回道:
“有。”
“但是這周一直放在修理處維修。”
安東尼奧則是看著達倫脖子上貼著的大號創可貼,快速問道:
“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
“遭到攻擊了嗎?”
達倫一愣,突然一改配合態度,紅著臉氣急地回道:
“我今天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
“我還有會議要參加。”
說完,達倫便作勢要走。
安東尼奧看到達倫離開座位,黑著臉暴躁地對達倫嗬斥道:
“嘿!”
“這裡可不是鹽湖城!”
“達倫,你最好給我坐下!”
這一聲嗬斥,讓周圍不少富人望了過來。
達倫很是不爽,同時服務員也察覺到異常,腳步匆匆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