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猛地雙手抓在白人男子的胸口衣領上,將他重重地按在牆壁上大喊:
“特雷弗達恩?”
白人男子嚇得臉色大變,慌張回道:
“不是我!”
可是安東尼奧猛地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白人男子的肚子上。
“嘭!”
“啊!”
白人男子一聲慘叫,麵色痛苦。
安東尼奧粗魯地抓著那白人男子,滿臉怒火:
“我再問你一遍!”
“是不是你?”
眼前帥氣的白人男子嚇得舉著雙手,聲音顫抖地回道:
“是我,是我!”
安東尼奧死死抓著白人男子大聲逼問道:
“薩拉弗雷澤在哪裡?”
可是白人男子卻委屈地回道:
“我不知道!”
“我發誓!”
安東尼奧沒好氣地翻過白人男子的身體,並粗魯地拷上手銬:
“你被捕了!”
男子被捕,畫麵回到情報組。
情報組,一樓。
一樓倉庫,這裡沒有監視器。
而倉庫的角落裡也有個金屬鐵籠,專門關押一些不值得溫柔對待的罪犯。
此刻,白人男子被送進了狗籠。
狗籠外,漢克警長正在戴手套。
坐在狗籠裡的特雷弗看到這一幕,聲音顫抖地問道:
“你是醫生嗎?”
特雷弗還以為漢克警長要為他做檢查。
比如帶上塑膠手套,檢查某些隱私部位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之類。
戴上手套的漢克警長沒有回答那話語,隻是拿起了一旁的鐵刺。
這個金屬尖刺正是從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找到的證物。
不過現在,被漢克警長握在了手裡。
他沉默地朝著特雷弗走來,平靜地與特雷弗對視。
特雷弗看到漢克警長手裡的家夥,隻瞬間就渾身冷汗顫抖不止。
漢克警長舉了舉手裡的尖刺,點點頭問道:
“眼熟嗎?”
滿臉冷汗的特雷弗臉頰肌肉不住顫抖。
他聲音急促地解釋道:
“聽我說,都是那些女孩找我的...”
“她們不喜歡自己的生活,我隻是給了她們一個機會重新開始...”
“賺點錢...”
“這...”
特弗雷說得真情意切,但是漢克警長麵無表情。
他覺得特弗雷說得很有道理。
畢竟沒有一個壞人會覺得自己有錯。
漢克警長隻是抓著尖刺,打開了狗籠。
“我明白。”
漢克警長看向顫抖的特弗雷,一本正經地莫名解釋道:
“你知道嗎,我喜歡真正的暴力。”
“但我不會對小孩,或者女人動手。”
“那是懦夫才乾的事。”
特弗雷驚恐地瞪大雙眼,雙目直勾勾盯著那尖刺。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漢克警長便抓著尚且還沾有鮮血的尖刺,狠狠地紮在了特弗雷的腿上。
“呲!”
鮮血在特弗雷的腿上炸起,染紅了特弗雷的褲腿。
特弗雷痛得淒厲慘叫:
“不!”
“啊啊啊!”
漢克警長按著那粗大的尖刺,冷漠地轉著尖刺問道:
“爽嗎?”
雙手被綁在座位上的特弗雷痛得渾身抽搐,歇斯底裡地慘叫:
“啊!不!住手!”
漢克警長伸手抓在特弗雷的頭發上,粗魯地將他的頭抓起:
“看著我!”
“薩拉弗雷澤在哪裡?”
“如果你不說,我會在你身上再紮個洞。”
“直到你說為止。”
痛苦的特弗雷早已崩潰。
他渾身冷汗顫抖地尖銳喊道:
“我隻是個中間人!”
“我負責找女孩,但不是我管理!”
特弗雷話語落下,漢克警長再次揚起鐵刺...
“呲!”
那粗大的尖刺凶狠地又紮在了特弗雷的腿上。
“啊啊啊!”
特弗雷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