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讓我開車,所以我開車!”
“就那樣!真的!”
漢克警長在威爾森聲聲哀嚎中無情問道:
“為什麼梅裡曼要搶一輛空的運鈔裝甲車?”
抹著嘴角口水的威爾森淒慘地大叫道:
“我不知道!”
“他們就怕我被抓了會亂講,所以都瞞著我!”
“警察抓到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亂說!”
“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真的就這些了!”
“求你了!”
“法克!放了我吧!”
威爾森懊惱痛苦大聲呼喊,情報組眾人沉默無言。
所有人都盯著威爾森,並沒有絲毫鬆懈。
威爾森則是捂著自己的臉,悲傷惱怒地失聲哭泣罵道:
“法克!”
“放了我吧!”
“真的跟我沒關係!”
“我一槍都沒開,我說真的!”
漢克警長眉頭緊鎖,看著哭泣的威爾森是信了個七七八八。
他來到威爾森身前,聲音沙啞地繼續問道:
“好吧,你什麼時候見他的?”
聽到詢問,氣喘籲籲的威爾森艱難地出聲說道:
“兩個月前,他們來到酒吧,我給他們倒了幾杯酒...”
“然後我們開始商議...”
“他說他需要一個司機...”
“關於A係列運輸車,我說我開過四個月A係列的運輸車...”
“所以他們就讓我加入了...”
漢克警長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他們叫什麼名字?”
威爾森抹了抹嘴,滿臉喪氣地回道:
“一個夏威夷人,他的死黨博斯科是個白人...”
“一個黑人,還有一個梅裡曼...”
“是梅裡曼讓我試了一手車,所以一周之後我就當了司機...”
“他們的真實姓名我都不知道...”
“拜托,這是真的...”
而問到這裡的時候,漢克警長又一次問到:
“他們要空的運鈔車乾什麼?”
抹著眼淚鼻涕的威爾森搖了搖頭還是回道:
“我不知道。”
“他們都不怎麼說話。”
安東尼奧直直地盯著威爾森:
“是啊。”
“有東西要藏的人從來不會多說話。”
而威爾森艱難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漢克警長緊張問道:
“所以,我是被捕了?還是可以走了?”
漢克警長目光深深地盯著威爾森,聲音充滿了沙啞壓迫:
“你可以走了。”
“當做沒有碰到過我們,照常生活。”
“我們會再聯係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威爾森震驚地盯著漢克警長,緊張惶恐地失聲叫道:
“不不不!”
“我隻是個司機!”
“要是被他們發現我當了叛徒,我一定會沒命的!”
“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怕!”
“彆讓我那麼做,拜托!”
漢克警長麵無表情回道:
“所以你更願意把所有罪名攬下來,去南部蹲至少50年?”
“那樣的話,我會感謝你幫我省去寫報告的時間。”
這話語一出,激動驚嚇的威爾森傻眼石化沒了動靜。
漢克警長沒有多看威爾森一眼。
他隻是朝著幾人點了點頭,眾人邁步朝外走去,留下威爾森一人在房中。
情報組四人離開了汽車旅館。
汽車旅館樓下,車裡。
李森將車啟動,看向副駕駛位的漢克警長,卻是突然敏感地出聲問道:
“警長,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漢克警長疑惑地看著李森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李森歪了歪頭,也是不明所以地回道:
“我不知道。”
“但是我總感覺沒有這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