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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暈眩的潘利聽到劈頭蓋臉的詢問,費勁地搖了搖頭散去耳鳴氣憤地大叫道:
“該死!”
“你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這不是應該你告訴我嗎?”
安東尼奧也沒有好脾氣地對著潘利說道:
“潘利,你要是不坦白,就彆想離開這裡。”
“我的意思是,永遠彆想出去。”
這一次槍擊案受害者太多,甚至還有警察遇難,安東尼奧的心情自然糟糕。
想要對可能是警察凶手的潘利有好態度,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潘利卻是瞪眼惱怒地大叫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什麼都沒做!”
“我一直待在家裡,好嗎!”
安東尼奧無視潘利的憤怒大叫,隻是將一份資料轉向潘利說道:
“10年前,你曾被判攜帶致命武器,用16突擊步槍襲擊一名巴基斯坦店主,並且出言侮辱。”
潘利聽到這話當即反駁說道:
“我坐過牢了。”
“我當時很年輕,脾氣很暴躁。”
“現在我已經改變了很多,我不會輕易動怒的,好嗎?”
可安東尼奧直接打斷了潘利的話語,毫無表情地盯著潘利問道:
“那麼你來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車會出現在今晚的槍擊案現場?”
潘利瞬間驚呆了。
他下意識掙紮著憤怒失聲大叫:
“沃特?”
“不!”
“法克!去他嗎該死的混蛋!”
歇斯底裡的潘利紅著眼盯著安東尼奧大吼道:
“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車!”
“拜托!現在誰還開自己的車做壞事啊?”
“去他媽的!我是被冤枉的!法克!”
聽著潘利的歇斯底裡,安東尼奧則黑著臉看著潘利繼續問道:
“車被偷了?你就沒發現,沒報警嗎?”
潘利情緒激動地對著安東尼奧急促解釋道:
“我他嗎把車停在了一個破停車場裡。”
“在西區!”
“該死!我幾乎不在市裡開車,一般隻會開車去我密歇根的媽媽家。”
“這他嗎的是個圈套!”
可是安東尼奧卻毫無表情地說道:
“現在有好幾個人在芝加哥醫院裡進行救治。”
“現場有八名遇害者。”
“還有一位警察因此離世。”
“潘利,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你彆給我裝蒜了。”
“你最好能夠給我一點有用的證明。”
“而且,最好快一點。”
麵對安東尼奧的話語,歇斯底裡憤怒的潘利急得臉都紅了。
他正激動地要起身辯解,但卻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大叫道:
“我8點左右還點了披薩外賣,我可以告訴你店名!”
“我有人可以證明,這肯定不是我乾的!”
“去他嗎!這跟我沒關係!”
“你們一定要找到真相!”
“我用我母親的生命發誓,我跟這些事情沒關係!”
潘利發了瘋一般說完這話,安東尼奧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覺得潘利說得話應該是真的。
而這時,審訊室的房門突然間被傑西打開。
傑西看向安東尼奧語氣頗有尷尬地說道:
“安東尼奧,你得過來看看。”
於是,安東尼奧和凱文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