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警察,你是沃爾特沃爾曼?”
靠在門邊的沃爾特眼眸一轉,十分聰慧地回道:
“你們是因為那些女孩過來的嗎,警探?”
李森看著沃爾特點點頭:
“為什麼我們不進去談談呢,記者先生?”
沃爾特倒是沒有排斥,讓開房門走進屋內:
“請進來吧。”
他邁步進屋,話語悠悠的說道:
“我現在已經不做記者了。”
“相信嗎?我現在在家辦公,是個職業博主。”
“怎麼樣?這個詞是難聽嗎?”
“因為那時候被你們警察逮捕,害我丟失了《太陽報》的工作。”
沃爾特言語之中充滿了嘲諷與埋怨,
但是李森壓根沒有任何起伏態度。
他隻是打量著沃爾特的家居環境,對著沃爾特隨意回道:
“不過我想,那時候並不是我抓的你,我們沒有恩怨對嗎?”
沃爾特笑了一聲:
“是的,這點你說對了。”
他隨意坐
在沙發上,對著李森和金米繼續回道:
“我連一隻蒼蠅都沒傷害過。”
“我的律師也證明了。”
說著,他從客廳茶幾
“來點雞尾酒?”
李森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抱歉,我在上班呢。”
沃爾特也不在意,聳肩拿出了另外一瓶酒水:
“那就來點杜鬆子酒。”
一動不動站著的金米眼珠子瞥了一眼李森,
她偷偷看了眼李森,就收回視線對著沃爾特出聲說道:
“我們過來是為了你08年謀殺案的文件。”
倒著酒水的沃爾特微微一愣:
“你覺得我還留著那些文件?”
“拜托,時間都過去多久了。”
沃爾特端起酒水喝了一口,看著金米麵容不滿地繼續說道:
“那時候的我就差一點就能找到凶手了。”
“但是當時沒人在乎,隻有我一個人在乎。”
“警察抓不到凶手,就解決了報道案件的人,然後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告訴我,是不是很可笑?”
金米被沃爾特這番犀利言論給懟得完全沒了話語。
而沃爾特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叉腰地看著金米和李森質問道:
“那麼,告訴我,我現在為什麼要幫芝加哥警察?”
金米眨了眨眼趕忙勸著說道:
“幫我們證明你的理論?”
“你知道的,你已經努力了那麼多,你也很想抓到凶手是嗎?”
可沃爾特卻無情回道:
“不,我已經不是記者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抓到什麼凶手。”
“那些都跟我沒有關係了。”
金米尷尬得摳腳,再次急忙勸道:
“聽著,你知道那些女孩的悲慘遭遇。”
“想想她們所遭遇的!”
“所以幫我們,也幫幫她們吧!”
沃爾特無動於衷,隻是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她們的悲慘遭遇和我無關,但你們有一份。”
“在我看來,無所作為的警察和凶手幾乎沒有什麼不同。”
“還有,彆和我玩那些冠冕堂皇的文字遊戲,警探,我寫過的報道可比你的報告來得多。”
金米氣得不輕,卻無言反駁。
她急得看向李森,期盼李森能勸說眼前的老頑固。
可李森卻看著沃爾特平靜又惜字如金地說道:
“我付錢。”
話語一出,金米和沃爾特都沒了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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