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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安東尼奧決定返回情報組。
這天晚上。
安東尼奧與自己的女兒伊娃一起去看電影。
父女兩人行走在路上,安東尼奧特意叮囑說道:
“我們先說清楚,如果你要和我住,你必須自給自足。”
“我會儘量幫忙,但是我的作息時間很不正常。”
伊娃聽著安東尼奧說出這樣的話語,卻是笑著無所謂回道:
“我沒事的。”
安東尼奧則是感慨地說道:
“今年對你很重要。”
十七歲的伊娃有些聽膩了大道理,表情十分嫌棄:
“你總是這樣說。”
而安東尼奧則是關切問道:“因為確實如此,你的大學論文怎麼樣了?”
伊娃聽到安東尼奧問起自己的論文,顯得有些有心無力:
“我導師說我應該寫寫作為拉丁裔的感受。”
“比如受到的阻礙...”
“比如拉丁裔在這座城市遭遇的歧視、苛責、要求等等...”
安東尼奧點點頭接著話回道:
“這個話題很不錯。”
伊娃很是無奈:“我覺得簡直是胡扯。”
“但這能幫我進西北大學或布朗大學,所以隨便了。”
聽著伊娃漫不經心的樣子,安東尼奧很是疑惑:
“等等。”
“你不覺得作為拉丁裔人會受到阻礙嗎?”
“比如生活中的各種刁難?”
可是伊娃卻天真爛漫:
“我知道很多拉丁裔都會受到刁難,但是我沒有。”
“我周圍的人對我都挺好的。”
但是安東尼奧突然表情嚴肅,對著伊娃諄諄教育:
“那些隻是表麵。”
“相信我,這個世界沒你想象中的那麼人人平等。”
被突然教育的伊娃很無辜:
“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沒有受到刁難不是很好嗎?”
她頗有緊張地支支吾吾解釋說道:
“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歡我們拉丁裔...”
“但是...”
“大家對我都挺好的?”
安東尼奧對種族問題頗有敏感,他看著伊娃一本正經回道:
“我沒有生氣。”
“我隻是不想你忘記自己是誰、你來自哪裡!”
“永遠不要忘記這些!”
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頓的伊娃翻了翻大白眼,不想搭理安東尼奧:
“好吧好吧。”
“我明白了。”
安東尼奧也感覺好像有些情緒激動,無奈歎了歎氣正想耐心解釋,可不想這時候他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電話,安東尼奧很是無奈:
“電影還是下次看吧,走吧。”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來,我們走吧。”
於是伊娃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安東尼奧帶走了。
兩人重新返回了停車場又坐進了車裡。
車輛悠悠行駛來到公園。
昏暗的公園裡,那紅藍警燈已然閃耀。
安東尼奧將車停下,對著伊娃叮囑說道:
“待在車裡,我馬上回來。”
說著安東尼奧就朝著現場封鎖警戒線走去。
這裡是案發現場,
隻是案發現場早已拉開了紅色警戒線,巡警也已來來往往。
“嗨?”
先一步到達現場的厄普頓看向安東尼奧出聲打招呼:
“剛和巡警談過了。”
“是流浪漢發現的,沒有目擊證人。”
她和安東尼要穿過兩道警戒線,來到了一具屍體的旁邊。
“安東尼奧?”
一名街頭老巡警朝著安東尼奧招呼:
“聽說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