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迪是我們之間唯一的共識。”
“我們兩個是和平離婚的!”
“這和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不可能有關係,不可能!”
說完這話,艾米夫人有些情緒崩潰:
“這沒道理!”
“為什麼我們會發生這種事?”
“這不應該發生在我們身上!”
老埃文歎了歎氣,安撫著說道:
“我很抱歉。”
“但是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
針對於兒童綁架案,情報組效率全開。
一個轉眼,
隻見厄普頓和傑西來到了本巴頓的家門前,並且敲響了本巴頓的房門。
“本巴頓!芝加哥警察,開門!”
厄普頓對著房屋大聲呼喊,但是房門並沒有打開。
她轉頭看向傑西,
兩人默契地將手按在了腰側的手槍上。
傑西掏出手槍,推了推房門,沒想到房門就這麼打開了。
於是兩人謹慎地持槍進屋,
房屋裡安安靜靜,並沒有任何人動靜。
四處整潔,也沒有侵入與混亂跡象。
傑西和厄普頓互相掩護進入屋內:
“本!?”
“芝加哥警察!”
“你在哪裡?”
進入室內的厄普頓大聲呼喊,與傑西檢查四周。
確定無人之後,厄普頓眼眸掃了一眼客廳茶幾上的手機:
“鑰匙和手機在桌上?”
“那他人去哪裡?”
“是因為緊急的事離開的?”
這時,傑西定定地看著開放廚台上的一個紙盒。
“不..”
“你不會想看這個的...”
厄普頓轉過頭來,也看向了廚台上的紙盒,
那個紙盒已被人打開,
紙盒裡麵墊著一件男孩的黃色衣衫,
那黃色衣衫中間是一隻小小的耳朵。
左耳,鮮血淋漓。
厄普頓瞪眼看著亦是僵硬:
“天呐...”
“他們把他的耳朵給割下來了...”
傑西直勾勾盯著那鮮血淋漓的小耳朵,氣得咬牙切齒。
他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心狠手辣用刀割下小男孩的耳朵。
時間緊迫,
這一張鮮血淋漓的照片很快就落在了安東尼奧的手裡。
混跡黑幫的安東尼奧很快找到了幫派的線人-雷:
“看看。”
幫派分子雷是一個拉丁裔青年,
雖然是幫派分子,但是雷看到那鮮血淋漓的小耳朵照片也是不忍心地罵到:
“天呐!”
“快給我拿開!”
“你跟我說有好處我才來的!”
“結果你就給我看這惡心的東西?”
“真是見了鬼了!”
安東尼奧對著氣憤的雷解釋道:
“他們把小孩的耳朵切下,和小孩的衣服放在一起寄給父母,用來威脅。”
“聽著,這種做法你一定懂的。”
“拜托,夥計。”
“告訴我點什麼吧!?”
可是雷卻十分排斥地拒絕道:
“我不想說這事!”
“真的,這不是什麼好事!”
說完,雷轉身就要離開。
安東尼奧大步跟上雷的步履,對著雷呼喊道:
“雷!”
“他們又綁架了一個孩子!”
“做一次好人吧!告訴我他們是怎麼辦事的!?”
可是雷頭也不回地罵道:
“上帝啊,安東尼奧,你竟然讓我當傻瓜好人?”
“你是瘋了嗎?”
“在這座城裡,隻有傻瓜死得是最快的!”
雷甩頭離開,沒有任何回頭的跡象。
李森跟著安東尼奧的身側,看著離開的雷的背影喊道:
“一萬美金!”
“現金,現付!”
頭也不回的雷腳步驟然停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