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做,警長?”
漢克警長思考再三,最終看著凱文嚴肅說道:
“我們的案子還沒結束。”
“你現在要做的,是去慰問達裡爾的家人。”
“代替達裡爾,讓甘布爾站出來繼續完成交易。”
畫麵偏轉。
達裡爾的家裡,
房屋裡,許多前來哀悼的黑人低聲交談。
街頭巷尾、鄰裡親戚,不少黑人親屬朋友前來拜訪。
這時,凱文也推門走了進來。
身處其中,凱文情緒十分複雜。
他看到了熟人拉茲,便與拉茲打著招呼:
“拉茲。”
兩人握了握手抱了抱:
“你還好嗎?凱文?”
“我儘力了。”
拉茲拍了拍凱文的肩膀:
“來吧,過來吧。”
他帶著凱文朝著達裡爾的阿姨走去。
達裡爾的阿姨或許不認識凱文,
但一身黑衣的她還是起身與凱文抱了抱:
“多謝你能來。”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過來,唐娜阿姨。”
與達裡爾的阿姨打了個招呼之後,凱文的視線就飄向了文斯。
一身黑衣的文斯打開後門走了出去。
凱文也就跟了過去。
兩人坐在了後門外的小樓木質小樓梯上。
“文斯,抱歉,兄弟。”
凱文對著坐在身旁的文斯深深道歉:
“我儘力了,當時情況有些失控。”
文斯並沒有責怪凱文,
他隻是頗有些精神恍惚地盯著院子裡的一顆籃球:
“是的...”
“沒關係...”
“我知道的,乾那些事,遲早要發生點什麼...”
“我一直知道...”
他沉默不想說話,不停地搓著雙手。
凱文歎了歎氣說道:
“我不是那麼了解達裡爾。”
“但我很清楚他很愛你。”
“你的哥哥平時不怎麼愛笑,可是每次我隻要提到你,他都驕傲地露出笑容...”
話語如此,文斯更加哀傷。
凱文說出這些話是真心實意的。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的局麵。
感觸頗深的凱文和文斯一起看著院中的籃球走神。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突然房屋裡傳來呼喊:
“文斯,你的阿姨叫你。”
文斯呆呆地起身,走進了房屋裡。
獨自坐在樓梯上的凱文怔怔地看著那院中的一顆籃球。
沒一會兒。
隻見留著蒼白絡腮胡的甘布爾走了出來。
他關去後門,對著凱文試探問道:
“凱文,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
凱文起身靠在護欄邊,帶著憤怒又哀傷地回道:
“甘布爾...”
“他們毫無理由的拷問我們...”
“然後無線電上有個搶劫案的呼叫。”
“他們就激動起來了。”
“仿佛給了他們扣押我們一個正當理由似得,你知道怎麼回事...”
“他們想激怒我們,就對我們動手了。”
凱文看著滿臉嚴肅的甘布爾氣得咬牙切齒:
“我被按住了,後來槍就響了。”
“然後達裡爾就倒下了。”
“事情就是這樣,很荒謬,對嗎?”
聽到這些話語的甘布爾表情沉重:
“兄弟,我愛達裡爾。”
“視他親如骨肉。”
他歎了歎氣,看著空蕩蕩的院子:
“他現在去世了,但是生活還得繼續。”
“不論如何,接受現實吧...”
“雖然這感覺很不好...”
“但隻能如此。”
聽此話語的凱文眼神閃爍,也是恍惚地看著空蕩蕩的後院:
“是啊,接受現實...”
“生活還得繼續...”
感慨之後,凱文似乎又想起什麼一般看著甘布爾說道:
“噢,對了。”
“達裡爾給了交易預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
“現在要怎麼辦?”
甘布爾聽到這話倒是眼眸深邃地看著凱文:
“你覺得呢?”
凱文聳聳肩:
“我和我的兄弟托尼說過了,他說可以拿回你的錢。”
“或者繼續交易?”
“都看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