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先生。”
“我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沃德爾聽到李森和金米自曝身份後,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頗有埋怨不愉快:“你們這些家夥總是沒完沒了,不是嗎?”
李森麵無表情看著沃德爾: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我會拔出槍來。”
“第二,我不用拔出槍。”
“你自己選擇吧?”
消瘦的白人男子沃德爾搖了搖頭十分無語:
“好吧,好吧。”
金米一隻手抓在了沃德爾的手臂上:
“我們走吧。”
嫌疑人沃德爾就此被抓捕,回到了情報組的審訊室。
審訊室裡,沃德爾坐在座椅上歎了歎氣:
“聽著。”
“我不知道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但是以前那些事,該說的我都說了。”
“你們已經把我的生活變成地獄了。”
負責審訊沃德爾的是厄普頓和漢克警長,
漢克警長聽到沃德爾說出這話,聲音沙啞地回道:
“知道誰的生活才是地獄嗎?”
“是那些受害者。”
“克萊爾梅耶斯的母親?”
“她雇你當她女兒的鋼琴老師,結果發現你是個色狼。”
“然後她女兒就永遠消失了。”
“你現在跟我說‘地獄’?”
“不,有些人才一直活在地獄中,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可是沃德爾聽到這些話語卻異常氣憤:
“拜托。”
“這些事跟我沒關係!”
“我已經向警方做過筆錄了!”
“可能三遍,可能四遍?”
“審問已經完成了,不是嗎?我是清白的!”
漢克警長聲音低沉:
“沒錯,但是他們從未證實你的清白。”
“他們隻是無法將你定罪。”
沃德爾氣得咬牙切齒:
“順便一提,梅耶斯才是我們這段關係的始作俑者!”
“是她勾引的我!”
厄普頓在他憤怒的時候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那你認識這個女孩嗎?”
沃德爾看了一眼照片下意識回道:
“不。”
“不認識。”
隨即厄普頓看著沃德爾緊緊逼問:
“昨晚9點你在哪?”
沃德爾看著厄普頓火急火燎地回道:
“和我母親在一起,我們去了洛杉磯!”
“不管是什麼,反正這個女孩和我沒關係!”
厄普頓看著手中的文件表情平靜:
“根據禁製令,在梅耶斯消失之前,你四處跟蹤她?”
“也許你看見她和彆人在一起?”
原本氣得不輕的沃德爾隨意回道:
“你是指那個看她球賽的家夥嗎?”
這讓厄普頓一個挑眉:“看球賽的家夥?”
沃德爾黑著臉說道:
“他常常在停車場看球賽,總是抽著煙,不和任何人說話。”
漢克警長看著沃德爾嚴肅說道:“形容一下他。”
沃德爾很不耐煩:
“白人年紀,比我大,有一輛破舊的廂式貨車。”
“像是水管工或者電工用的?”
漢克警長牢牢盯著沃德爾:
“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跟警察說這些?”
聽到這話的沃德爾更加生氣:
“我說了!”
“但是他們以為是我編的!”
“你們這些警察總是帶有複仇情緒!”
“你們想懲罰我?”
“就因為我和梅耶斯之間有真情實感?”
“那是愛情!懂嗎?”
“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理解不了呢?”
厄普頓聽到這話當場直接將桌子朝前推去。
沃德爾被桌子壓靠在牆壁上,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瞪眼看著厄普頓。
厄普頓直勾勾地盯著沃德爾:
“因為她還是個15歲的孩子!”
“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