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有些曖昧的親近舉動,永夢感覺今川和繪世給他感覺完全不一樣。
前者雖是下定決心了要威脅,故意營造曖昧的假象,但明顯有些青澀和拘謹,放不下矜持;
後者則是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女王般實質性的壓迫感。
她從不在意和避諱男女接觸,隻是,如果一般人敢無端碰她,擰斷手和絕代都算是手下留情。
永夢對她來說,顯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她現在在笑。
一邊笑還一邊抬起手,摟住永夢的脖頸,像極了久彆重逢的小嬌妻,媚從額角眉邊出,聲音也跟著柔軟起來:
“永夢君等一下肯定有話要對我說,是嗎?”
繪世突如其來的舉動這回真是嚇到永夢了。
他對繪世每日不定時的突襲本來有著極高的抗性,但今晚屬實是被今川那個瘋批震撼到了。
繪世現在做出和今川一模一樣的舉動,讓他瞬間ptsd,沉毅的眼神在此刻也出現了短暫的閃躲。
這個微表情被敏銳的繪世捕捉到,她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成就感:
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永夢君居然動搖了?
嗬嗬,果然到底是一個普通男人。
驚慌的樣子像一隻被逼到牆角的河狸,小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有必要這麼可愛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還會喜歡那種東西?
作為夫妻,他如果是一個合格的丈夫,現在就應該像電影裡一樣,摟住我的腰,其他的什麼之後再娓娓道來。
嗯,估計是爺爺和父親太久沒來這裡視察,他懈怠了。
繪世其實隻是短暫的懷疑永夢和彆的女人接觸過,並沒有腦補一些不太可能存在的劇情。
畢竟,她早吩咐過咲月要一直盯著,一旦永夢做出有損雨宮家臉麵的事,電話立馬就會打到她手機上。
那她今天就不是走路回家了,而是開著邁巴赫送永夢去高架橋上,將他連人帶車一起扔進海裡。
“是有些事和你說。”永夢如實道。
可能是回答太過正經,繪世放下掛在永夢脖子上的柔荑,擺了擺手:
“我今天有些累,有事待會兒再和我彙報吧。你先去做飯。”
“好。”
客廳裡,繪世坐在沙發上,拿著平板處理臨時發給她的文件。
咲月恭敬地站在一旁,彙報著永夢從出彆墅到回來的所有行蹤。
當聽到永夢戲耍了今川美雪,給她吃了一塊塗滿黑暗芥末的生魚片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果然是那個白皮僵屍。
乾的不錯,永夢君。
算是將功抵過了。
旋即又注意到什麼似的,微微蹙起眉頭:
“你剛剛說永夢要和去白皮僵屍手下工作一段時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麵對繪世的質問,咲月站得更直了些:
“是是雨宮少爺的安排……”
隨後,咲月將下午在草坪上聽到的,慎己和永夢的談話無論巨細,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繪世。
雨宮繪世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