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姐!”慎己急忙求饒。
繪世置若罔聞,用力將他丟回床上,修長的手指像利劍般指著他,聲音愈發森冷:
“我警告你,雨宮慎己,下次再敢對我老公放肆。
“你就死定了!”
慎己揉著發紅的耳朵,敢怒不敢言,十分不服氣地嗔了她一眼。
那家夥不就是一個貪圖雨宮家家產的外人嗎?
以前還是傭人!
我可是雨宮家的獨子!
“聽到了沒?”繪世質問。
慎己戰栗了一下,眼神飄忽,甕聲甕氣,既敷衍又不服氣地嗯了一聲。
繪世見狀,上前一腳踢在床邊,整個床頓時側移了半公分,被子裡傳來女生的驚恐的尖叫。
“我聽到了聽到了!”
慎己抱著女友,幾乎是哭喊出來。
繪世得到答複,又瞪了他一眼,然後利落轉身,重重地帶上門。
哢嚓!
慎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在確定門口已經沒有腳步聲後,他覺得在女朋友麵前還是要硬氣一點,於是指著門大罵道:
“真是個瘋女人!我才不會承認那個鄉村裡出來的家夥是姐夫!平時也沒見你們多恩愛,最後結不結婚都不一定,現在居然還「老公」「老公」地叫起來了。真是好笑!”他嗤笑一聲,問躲在被子裡的女友,“你說是吧,詠美?”
砰!
門再次毫無征兆地被踢開,繪世雙手環抱於胸前,柳眉倒豎。
慎己條件反射似的縮進被子,連忙改口解釋:“我我說詠美呢!沒說姐姐和姐夫。
“詠美我們還隻是男女朋友,你彆擅自叫我「老公」!聽到沒?”
……
繪世一臉煩躁的地回到家,在聞到從門縫飄出來的香味後,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她脫下外套交給咲月,坐到飯桌旁。
永夢端著最後一份壽喜燒放到桌上,看到繪世氣息不勻的樣子,心裡有諸多猜想,但主要感覺應該是和工作有關。
繪世吃飯時不喜歡他主動提起工作的事,但她可以。
彆問,問就是「這個家我最大」!
「我說了算」!
享用完永夢親手做的料理,繪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暖色燈光下,描繪胴體的婀娜線條被完美地展示出來,活像隻饜足的貓……
啊不,母豹!
“永夢君。”繪世突然叫住了拿著按摩工具往樓上走的永夢。
“怎麼了?”永夢停下腳步。
“我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親密了?”繪世煞有其事地看著永夢說。
“?”永夢略感驚訝。
他自然是沒有把繪世口中的「親密」理解歪。
按照以往對「親密」二字的詮釋,大抵就是指在床上畫一條楚河漢界,一起背對背睡一晚上。
“也沒有很久吧,我們不是每周五都會進行「親密訓練」嗎?”他想了想,“今天剛好是周五。”
繪世輕輕頷首,她已經工作到忘記了時間,今天確實是她和永夢例行同房同床訓練的時間。
“那今天就多提一個要求吧。正好作為你上次忘記紗奈醬愛好的懲罰。”
繪世沉吟片刻,俏臉逐漸升起一絲緋紅,“你等一下按摩的時候,全程稱呼我「老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