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今川美雪強迫他扮演淺井長政。
同時熟悉野史和曆史的永夢當然知道淺井長政的下場——切腹自儘後被織田信長將屍骨做成酒杯。
“這是野史今川導演,這個編劇根本就是半吊子!”
“沒辦法,這又不是正兒八經的記錄片。這種野史才足夠獵奇,劇情才有衝擊力,能吸引人啊。做遊戲不是一樣的道理嗎?永夢君不會不知道吧?”
“我抗議!你把人骨頭做成酒杯,都涉及暴力血腥了!哪怕是遊戲裡也不允許!”
“那又如何?”
今川美雪此刻的笑容都完全能本色出演貞子的角色。
“腦子這麼好的永夢君不會忘記自己上次在遊戲裡是怎麼說的吧?「這些低俗的鏡頭你們不用,拍攝其他類型電影的人會用,我們家的產品又不是隻服務你們一家」這樣的話。市麵上的恐怖電影電視劇可是不少的哦~”
麵對今川美雪逼近的冷白臉,永夢汗流浹背了。
惡魔啊!!
在慘絕人寰的折磨中,永夢含淚收下50幸福點。
要不是這三瓜兩棗對他來說很關鍵,永夢決計是不會甘願被單方麵折磨的。
另一方麵,他也想緩和一下和今川美雪之間的關係。
鮮紅的-90%好感度給他帶來的驚心動魄程度,不比他看到紗奈要低多少。
所以,被折磨的時候,他儘量保持克製,不去想怎麼報複今川。
今川美雪可不知道永夢的心思,她也想儘力和永夢搞好關係,畢竟如果發展到不共戴天的地步,哪怕她想辦法讓繪世將他「開除」了,他也不會願意和她簽訂和繪世那樣的契約。
可試鏡的時候,每當她想表現得溫柔一些,永夢就想著法躲著她,反而在她忍無可忍要重拳出擊時,他會表現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難道永夢是個M?
“永夢君,你是M嗎?”
“噗!”
檀永夢剛獲得寶貴的中場休息時間,坐在茶幾旁欣賞美麗的院景,聽到今川美雪的虎狼之詞,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全噴出來。
這個女人今天一天都很反常,估計正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我還是彆刺激她了!
“今川導演是在說什麼冷笑話嗎?”
今川美雪側首看了眼永夢的臉:
沒有直接否認……
難道他真的是……
不應該啊,至少以前完全沒看出來。
難道是在跟了那老太婆後,養成了惡習?
很有可能,那個老太婆完全就是一個暴力狂!混蛋和她既然不是恩愛夫妻的關係,那隻能是領導和下屬,必然沒有少受她的折磨。
那真是……
活該啊!
今川美雪想起永夢曾經針對她的種種,怎麼也憐憫不起來,反而更加愉悅了。
“我不會講冷笑話,要不永夢君給我講幾個冷笑話?”
“我這個人比較無趣,不會講冷笑話……喂喂今川導演,你乾嘛!”
永夢正心平氣和地說著,今川忽然從茶幾另一邊爬了過來,振袖掃翻空茶杯滾落在地,纖細的美腿跪在茶幾上,伸出雪白鵝頸,與永夢相距不足半指,借著茶幾的高度,居高臨下又略帶曖昧地盯著他的眼睛。
“啊咧,永夢君不知道在職場拒絕幫前輩或上司接水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嗎?”
今川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好好,講可以,但你先坐回去。”永夢微微後仰,雙手撐在背後的榻榻米上,活動空間被憑E近人的今川壓榨。
今川美雪不為所動:“等你講完再說,我話先說好,如果笑話不夠有意思,可是要被懲罰的。”
麵對赤裸裸的職場80式發言,永夢本該拒絕,但瞥見她頭上眼前好感度和眼前驟然彈出的任務提示,決定再隱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