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當時蘇羽正好在外追殺古太虛,人不在天庭之中,不敢追究。
二來是擔心追究過深的話,引發奴祖反感,離開天庭。
如此一位祖級強者,對天庭的幫助是顯而易見的。
就此離去的話,損失極大。
聽罷,蘇羽尚未說什麼,於向晚已然動怒。
“我呸!奴祖這算什麼?蘇羽在外辛辛苦苦的驅逐外地,他卻在天庭裡麵挑撥內訌?這是吃裡扒外!”於向晚道。
奴祖可是躲避古太虛,才逃到天庭避難。
結果呢?
他有半點感恩的意思嗎?
非但沒有,還暗中作亂。
蘇羽沉住氣,道:“原因呢?”
奴祖總不可能是吃撐了,無緣無故挑撥吧?
暗王道:“據我們暗中調查,奴祖到來後,外來勢力都紛紛依附,隱隱將奴祖視若主心骨。”
他所說的外來勢力。
都是天庭穩定之後,前來投靠的。
他們對天庭的建立沒有絲毫貢獻,因此,對天庭幾乎沒有什麼歸屬感。
並未將自己當做天庭的人。
所以,當和他們同樣來自域外的祖級強者,奴祖出現之後,紛紛將其當做主心骨對待。
奴祖則不願成為蘇羽的附庸,所以順水推舟,收納他們。
之後的矛盾,就顯得順理成章。
於向晚惱道:“一群白眼狼,當初就不該收留他們!現在趕他們也來得及!”
蘇羽卻陷入沉思。
片刻後,眼中精光微微一閃,道:“暗王,調停一下,讓我們自己的人讓一讓。”
聞言,暗王吃驚。
“鼎尊,這樣會引來我們自己人不滿吧?”他實在無法理解蘇羽的做法。
哪有委屈自己人,便宜外人的。
他們自己人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庭,到頭來卻要讓外來者毫不費力的占便宜?
“按我說的做!”蘇羽不容置喙道。
暗王勸說無用,隻能歎口氣:“是!”
他心裡真為犧牲的那些人不值。
辛苦到頭,居然還不如那些外來者有地位。
鼎尊的決定,實在糊塗。
不過,他還是照辦。
在鼎的疏導下,雙方的鬥爭停歇。
其中爭執的關鍵是一座靈脈。
因為天庭地少人多的緣故,資源極為匱乏。
尤其是靈脈,更加稀少。
紀元毀滅在即,倘若有朝一日,各種儲備不足。
靈脈就是維持他們最低生活的東西。
所以,每一條都必須爭奪。
鼎以裁判者的身份,將這條本該屬於己方勢力的靈脈,判罰給了新附庸的勢力們。
引來的,自然是本土勢力的極大不滿。
可不滿又如何?
鼎的威信在那裡擺著,無人敢法抗。
與其相反。
新附庸的諸多勢力異常興奮。
某座秘密據點。
以新附庸的九大勢力之主為代表,聚集在一處商討。
他們神色間都能看到無法抑製的喜悅之色。
“本次爭取來的靈脈,分配方案就這樣定了。”一群人商議道。
“嗬嗬,多虧我們團結一心,才讓天庭這幫人看到了我們的厲害,不得不退讓!”
“早知如此,我們一早就該團結起來,爭取更多利益的!”
眾人說著。
其中一人開口道:“我倒是覺得,鼎看的不是我們,而是奴祖,沒有他鎮場,我們這些人在鼎的眼中隻是一群烏合之眾。”
“豈會賣我們麵子,讓天庭之人退讓,而讓我們白白占據好處?”
眾人驚醒,深以為然。
他們此前和天庭之人發生衝突不是一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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