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辰麵如豬肝:“銀羽!你,你不要太放肆!妖族屠城在即,身為人族,你不同進同退,卻趁機殺害同胞,你,想成為人族的罪人嗎?”
滿口人族大義的同時,魏天辰轉身就逃!
啊——
就在他逃走之時,背後傳來一聲女性尖叫。
回首望去,卻是甄玉蓮被一指刺穿了腹部,血肉炸爛,但,偏偏未曾傷及要害,痛而不死,慘狀極為可怖!!
甄玉蓮僅剩的手臂,捂住腹部,蒼白額頭冒出豆大汗珠,眼中重新被恐懼和哀求取代:“銀……銀羽殿主,放了我……我真的受人指使!”
蘇羽一指點在其眉心,冷然搖頭:“事到如今,借口求饒還有用嗎?方才你一口一個我凶殘成性,那時為何不曾想過,自己受人指使?”
“你若寧可自儘而死,也不願收人虐殺,我倒是還看得起你幾分,求饒,太晚了!”
噗嗤——
靈氣吞吐,在甄玉蓮潔白額頭,開出一條血洞,將其徹底轟殺。
兩次給蘇羽造成危險之人,終於徹底被滅亡。
魏天辰看得此幕,肝膽欲裂,再無任何遲疑,轉身就逃。
“嗬嗬,天辰公子,無辜之人,都被我這位嗜殺成性的魔頭當麵殺死,身為正義之士的你,居然不替天行道,轉身就逃?就不怕,辱沒了你俠士的氣節?”
無儘譏諷,自身後揶揄傳來。
魏天辰自詡正義,強橫插足蘇羽和甄玉蓮恩怨,將其救走。
並且,在蘇羽必死時刻,跳出來斥責蘇羽慘白無道,人人得而誅之!
“銀羽殿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如此逼人,就不怕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嗎?”魏天辰急怒。
蘇羽嘴角浮現嘲諷弧度:“報應不爽?你,是在嘲笑自己麼?”
“說我依仗黑暗皇朝,為非作歹的人,是你!後來,依仗暗月城主,血口噴人的是,卻是你!現在,被追殺的人,從我,變成了你!”
“這,的確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魏天辰滿麵羞憤:“你,狡辯!你現在不念人族安危,執意殘殺同胞,就是不識大體,你心中,還有人族嗎?”
“虛偽!”蘇羽毫不留情回應。
“獸潮降臨半月至今,你空有一身羽化三重大成實力,可曾擊殺過半隻妖獸?沒有!我擊殺妖獸數隻,間接救過人族不少,被你們圍攻時,你可曾考慮過,殺我乃是不念人族安危?沒有!你自詡看不慣我殘殺無道,救下甄玉蓮,但是,當她被我殺死時,獨自逃生的你,可曾出手?沒有!”
蘇羽言之鑿鑿:“所以,你不過是一個自私陰險,對人族毫無幫助的懦弱膽小之輩,你對人族安危,不會有任何益處,殺你,跟人族安危沒有半分關係!”
附近逃亡的武者,聞聽此番言論,深以為然。
魏天辰自詡聽雪樓四公子,卻隻在人族麵前,裝腔作勢,自恃身份。
獸潮出現後,根本不曾出手半分。
這種隻為自己著想的人,死或不死,對人族沒有任何影響。
饒是魏天辰巧言善變,也啞口無言。
“認命吧,聽雪樓四公子,今日起變為二公子,不要怪我,機會我曾一而再給過你們!”
蘇羽殺意冷絕,拉起銀弓,相隔數裡,一箭追殺!
隨著箭矢破空,一聲絕望慘叫之後,魏天辰被轟碎胸膛,徹底湮滅。
連殺兩人,蘇羽殺意正盛。
目光一殺,洶湧殺意鎖定最後一人!
“這些眼睛雪亮的群眾,隻剩下你,白鶴提督了!”蘇羽側頭望去,冷眸而望。
白鶴提督,卻是不曾有任何驚慌神色。
始終擒著戲虐神色,負手冷視蘇羽:“終於完事了?太慢了!本提督縱容之下,你花費如此漫長時間,才殺死他們,真令本提督失望!”
“哈哈……死要麵子!”蘇羽卻是長笑一生,譏笑搖頭。
“你之所以留下,無非是,剛才氣勢洶洶,張嘴要懲戒於我,現在,不肯放下麵子逃跑罷了!”
“卻美其名曰,給我時間,縱容了我才能成功擊殺他們!”
蘇羽輕笑如常:“你應該慶幸,自己站在一旁,才苟延殘喘,多活片刻!”
白鶴提督麵色不變:“可笑,自以為是,本提督殺你如屠狗!”
“既然這麼容易殺我,為什麼不自己出手,卻想儘辦法,慫恿暗月城主出手?淩殿主的鎮殿神器,給你這個老家夥,留下過不小的驚喜吧!”
以蘇羽修為不難發現,白鶴提督的修為,早已從最初那恐怖層次,跌落到羽化三重巔峰!
“哼哼,淩嘯天擅動神兵,意圖謀反,此事他難逃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