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龍?恩,很久沒見了。”望月教主道。
楚龍目含心虛:“是,是很久沒見了。”
“楚霸王與蘇羽在聖壇達成了賭約,可有此事?”望月教主問道。
聞言,楚龍臉色一變,遲疑道:“確有其事。”
望月教主道:“恩,既然賭約成立,且是在聖壇那等神聖之地,不可不兌現!你們一月內準備完成賭約!若蘇羽敗,他日後將修習到的天分陰陽式,毫無保留傳授給楚氏一族!若蘇羽勝,你們也要遵守承諾,將許諾的資源,一絲不剩交給蘇羽。”
楚龍麵露難色,道:“教主,這……這是犬子和蘇羽個人之間的約定,實在無法代表我們楚氏一族,我們恐怕不可能拿如此多的資源做賭注。”
“不如……不如賭約就此取消如何?”楚龍道。
此話一出,眾人鄙夷無比。
“嗬嗬,真是恬不知恥!”聖女殿的三位舵主,冷語相加:“不知蘇羽底細時,盛氣淩人闖進我聖女殿要人,強行要履行賭約,現在知道蘇羽厲害了,卻推脫這是楚霸王個人的約定,與你楚氏一族無關,好要取消賭約?”
“是啊,好處都被你楚氏一族占儘了!”
楚龍麵不改色,絲毫不因為外人的言語刺激就生出情緒,隻是耐心等待教主決斷。
沉默半晌,望月教主道:“你的意思是,楚霸王代表不了你們楚氏一族?所謂的賭約籌碼,都是他一人之言?”
“正是。”楚龍道。
望月教主道:“恩,那麼,就是楚霸王虛言誆騙蘇羽立下賭約了,他分明拿不出那麼多籌碼,卻仍然敢在聖壇之上立下賭約,他眼裡已經沒有祖巫了。”
聽到這裡,楚龍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
“祖巫之名,不容褻瀆,楚霸王,非本教容不得你,實在是你以虛假承諾,觸犯祖巫威嚴,不嚴懲,不足以警醒世人!”望月教主聲音仍然清朗,可聽到人耳中,卻無不感到驚悚。
望月教主動怒了!
“本教決定,廢你修為,發配兩大禁地,永世不得踏出一步!”
這,正是此前針對聖女殿主的處罰。
才不過短短半個時辰,懲罰就落回了楚龍唯一的繼承人楚霸王身上。
楚龍大駭,慌忙道:“請教主開恩!”
“你在質疑本教的處罰?”望月教主淡漠道。
楚龍懊悔不已,改口道:“請教主明察,楚霸王雖不代表楚氏一族,但,但那些資源,他其實還是有的。”
所有人都仿佛聽到了楚龍心頭在滴血的聲音。
一個楚霸王,哪裡能有那麼多資源?那些資源對楚氏一族,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這是楚龍為了拯救楚霸王,準備出大血。
很多人幸災樂禍,任你們耍詐,結果可好,坑到了自己身上。
當初楚霸王根本不覺得這個賭約他會輸,所以許諾的賭品可謂是信口開河。
誰能想到,信口開河的籌碼,真的可能要雙手送人。
楚龍麵沉入水,惱怒的瞪了眼旁邊的楚霸王一眼。
楚霸王雖覺慚愧,可也反瞪了一眼,他回去將此事告知父親時,他可是滿口誇讚自己做了一筆天大的買賣。
現在局勢變了,就埋怨他?
大殿內,望月教主輕笑:“哦?倒是沒想到,楚霸王小小年紀,身價卻堪比半個楚氏一族。”
“好吧,如果楚霸王真能拿出足夠的籌碼,便不算出有辱祖巫!”望月教主道:“一月之內,你們通過比試決出勝負。”
聞言,蘇羽暗喜。
望月教主果然沒有讓蘇羽白等啊!
沒有他壓著楚氏一族比試,以他們的無恥,怎可能答應?
楚龍麵露苦笑:“教主,這比試未免不公平,蘇羽的戰力,我等親身體驗,連我等都未必是敵手,何況是犬子?既然是比試,還望恪守公平二字。”
眾人一陣哄笑。
“哈哈哈,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真是笑話,當初他們逼迫蘇羽挑戰時,可沒有提過半點公平,現在反倒要公平了。”
望月教主思忖道:“好!給你一個公平!”
“比試照舊,時間不變,但比試內容,規則由你楚氏一族來定,當然,內容要合理,規則要公正,我會派遣靈巫現場監督。”
聞言,楚龍大喜。
內容由他們來定的話,反而是他們占據絕對優勢!
比試分為很多種,可不一定隻比武力!還可以比綜合實力,包括家族背景在內的綜合實力。
而蘇羽,是沒有任何背景在內的。
換而言之,他麵對的,將是立足無數年,底蘊深厚的楚氏一族!
聞言,聖女殿主眉頭深深皺起,察覺到其中不妥,呢喃道:“蘇羽的情形十分不妙啊,如果我是楚氏一族,有一百種比試方式,能讓蘇羽敗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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