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五條大少爺輕飄飄的無視了他的話,瀧澤生看了一眼正好奇的打量他的輔助監督,稍微一噎,硬是把多愁善感的淚水憋了回去,顛顛的跑到了五條悟跟前,紅著眼認真道,“攻擊他的那個人有羅蘭樣紋身,是詛咒師團夥A的人吧,這個組織還沒被剿滅乾淨嗎?這小鬼看上去傷得不輕。”
倒在地上的咒言師小鬼掙紮的翻了個身,“嚶…”
五條悟的聲音很沉,“喉嚨破了所以才會咳血,隻是看起來嚴重而已,”
他一把將狗卷棘撈了起來甩在肩上,狗卷被這麼一擺弄,有一瞬間露出了想yue的表情。
瀧澤生反而心疼了,“你輕點兒啊,不能溫柔的抱他或者背他嗎?他才剛在死門關上走了一回。”
五條悟用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有你在不會死的啊。”
瀧澤生十分感動於他的信任,“雖然我的確很有善心,一定會拔刀相助,但眼下我沒有趁手的咒具……”
“A的路人甲不就是被你搶了武器反殺的嗎?”
瀧澤生強調,“我沒有殺他。那玩意兒留給你們處置了。”
他現在有合法的清白身份,不受咒術界約束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勢力監視,除了背了一筆大好人鬆田陣平的外債,瀧澤生敢放言自己有光明美好的未來!
五條悟若無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瀧澤生連忙站好,“看什麼,看我變得比你帥了?”
五條悟:“……那是不可能的。”
瀧澤生:“略。”
他們把傷患放進了輔助監督的車,瀧澤生自覺就要鑽進去,被五條悟拉著後頸的衣服拽了出來。
“你進去乾嘛?”
瀧澤生茫然,“跟你回去啊?”
“……”
又是一陣令瀧澤生發毛的沉默。
五條悟什麼毛病,他變成大悶葫蘆了?
瀧澤生暗暗腹誹,再次感受到了六眼的注視。
五條悟把輔助監督打發回去,這片區域荒得連過路的車輛都沒有,他那架勢顯然是要進行wild walk。
見車要開走,瀧澤生連忙叫停,“等一下等一下。”他跑回急停的列車,沒一會兒就提了個袋子出來,那是狗卷出來采購的收獲,剛剛被瀧澤生順手丟進了座椅底下,還完好無損。
瀧澤生把購物袋放進後座,替車裡的狗卷棘整了整衣服,很貼心的把他下巴上的血擦乾了。他頂著少年遲疑的目光,安慰道,“好好休息,我借你老師敘敘舊。”
白發少年顫巍巍的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什麼都安排好後,瀧澤生很自覺的去找五條悟了。五條悟趁他和狗卷說話的功夫,就光留給他一個帥氣逼人的背影。
小氣的家夥,連等都不等我。
瀧澤生快跑幾步拉住他的手,“……你在生氣嗎?”
他納悶,“你生什麼氣啊,我又沒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