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這位姐像是每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樣,動不動就哭哭啼啼。
一次兩次就算了,天天這樣弄,就算觀眾沒有看膩,他們身邊人都已經看膩了。
雲思晨話說到這裡,柳如煙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於是形成了一個十分滑稽的模樣。
雲思晨看的好笑,沒忍住嘴欠逗她:“笑一下我看看,哎呦,醜醜的。”
沈嘉南:“噗—”
柳如煙:“……”
彈幕上也是要笑瘋了。
【雲姐真是個小欠兒蹬哈哈哈哈哈,每天招貓逗狗上躥下跳。】
【你說她脾氣好啊,她還一點就著;你說她脾氣不好吧,對上柳如煙她都不生氣。】
【雲姐——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
【其實我說柳如煙要不然你改一下路線呢?現在已經不吃這種迎風流淚小白花人設了。】
【這哪是小白花?她根本就沒有那個天賦啊!】
……
打夠了獵物,眾人重新回到駐紮地。
於墨和蘇曼兮用漁網捕到了一些不知名的小魚,加上拿回來的野兔和蘑菇,不僅嘉賓們的夥食夠了,連帶著節目組的份兒都出來了。
於墨已經架好了鍋,把水燒的沸騰。
現在要做的就是處理野兔子。
雲思晨倒是躍躍欲試,自告奮勇舉手要弄,但沈嘉南把她按了回去,並直言道她的手不方便。
雲思晨剛把人哄好,這會兒也不好逆著他的意思,隻能乖巧的坐在一旁,看其他幾人忙活。
其餘人也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不知道還有誰能處理好兔子。
眾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誰知沈嘉南卻挽起了袖子。
由於血腥鏡頭不好直播,攝影師很識趣的把攝像機對準了其他人。
沈嘉南動作很快,手起刀落,放血剝皮,做的乾淨又利索。
而旁邊的雲思晨都看呆了:“我去,你怎麼會乾這個的?”
其他人更是十分震驚。
畢竟沈嘉南的身世背景擺在那裡。
這麼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竟然連這種活兒都會乾,還乾的這麼像模像樣。
沈嘉南忙碌中還不忘記分給她一個眼神,輕聲著和她解釋:“之前上學的時候選修過動物解剖學。”
雲思晨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念書果然很有用,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沈嘉南扯了扯嘴角,晦暗不清的回答:“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彈幕上也是直接瘋狂了。
【解剖學?少爺連這方麵都有涉獵?他不是學金融的嗎?】
【少爺的涉獵我們無法揣測,還真是六邊形戰士啊!】
【雖然沒有直播畫麵,但看其他人的表情也知道少爺的動作相當利索,之前一直以為他是嬌嬌公主來著,實際上背地裡能一手擰碎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