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情緊咬牙關,雙手微微顫抖著,她拚命地調動著體內最後一絲內力,試圖抵抗銘的攻擊。銘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步伐踉蹌,但他依然也不肯停止內力的輸出,不肯輕易的放棄。
圍著比武台的黑衣人們,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他們能感受到血情和銘的頑強意誌,誰也不知道這場比武將如何收場。在這關鍵時刻,任何一方稍有鬆懈,都可能導致失敗。
血情和銘都清楚地知道,他們已經到了極限,但他們依然堅守著自己的信念,不肯向對方認輸。這場比武不僅僅是技藝的較量,更是意誌的對決
兩人相對而立,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服輸的神色。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已經使出了全力。隨著內力的不斷輸出,他們的周圍漸漸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流。
氣流越來越猛烈,最終在比武台中間彙聚成一個巨大的風暴。風暴中,兩人的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他們的頭發也在風中狂亂地飛舞。但他們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風暴繼續肆虐著,仿佛要將整個比武台都撕裂。台下的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血情和銘能的身體開始顫抖,他們能夠感覺到內力如潮水般從身體中湧出。中間的風暴逐漸失去了控製,旋轉著、呼嘯著,仿佛要吞噬一切。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內力在中間相互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碰”聲。光芒四射,內力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周圍的空氣都被扭曲了。風暴中的兩人被內力的反作用力,兩人同時飛出了比武台 。
站在一旁的血影和站在二樓的樓主見此,趕緊使用輕功,來到了兩人的身旁 ,在離地麵還有幾尺距離時,接住了兩人 。
血影一把接住血情,入手便是一片濕漉,她心頭一沉,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待她定睛細看,隻見血情的身軀微微顫抖著,身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已經裂開,鮮血正從那猙獰的裂口緩緩滲出。
然而,由於血情身著紅色衣裳,這驚心的一幕,在初見時並不明顯,若不仔細查看,很難察覺這一狀況。此刻,那原本鮮豔的紅衣,在鮮血的沾染下,顯得愈發猩紅,仿佛在默默訴說著血情所承受的痛苦。
“你怎麼這麼傻。”血情幾乎已經疼的快沒有知覺了,但為了不讓血影擔心,還是強撐著說了聲沒事,然後把已經到自己嘴邊的一口血,咽了下去。
銘無力地癱倒在地,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虛弱和痛苦,仿佛身體的力量已被抽空。
然而,當他看到血情依然堅定地站著時,一股不屈的力量從內心湧起,他顫抖著雙腿,艱難地站了起來。
“血情大人,果然好武藝。”
“血刹,過獎了,你也不差。”
“既然如此,不如等傷好了,我們在比一場如何 ,畢竟這一場,我們的勝負還未分出來。”
“血刹,既然都如此說了 ,那我血情自然會奉陪到底。”
“好,那我們就說好了 。隻是希望到時候,血情大人的武功,能和血情大人的內力一樣拿得出手 ,不然可彆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不會。”
“那就好。”
沉默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樓主和血影彼此對視著,誰也沒有再開口。時間仿佛凝固,尷尬的壓力讓人有些不適。
就在這時,樓主的侍女輕盈地走了過來。她步履優雅,麵帶微笑,宛如一陣清新的微風,打破了沉重的僵局。她靠近樓主,輕聲在她耳邊低語著,仿佛在傳達著重要的消息。樓主的表情瞬間變化,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是思考的神情。